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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也上去看看。”陳家偉站起身來,跑上了樓。

“切,怎麼這麼多人不好好地吃早飯。肚子會遭報應的!”馬流溪往嘴裡塞了個包子。

“馬流溪,你去房車裡拿今天要用的背景。”曹禺說道。

“知道了。”

17.

吃完飯,朱美雪走到了大廳裡,別墅的大門緊閉著,但沒有上鎖,外面的寒氣還是直逼入內。

拉開門,外面果真一股寒氣向她撲來。雪地上留著兩道足跡,一道是回來的,一道是出去的。

“不好意思,請讓一下。”背後有人拍了拍她的肩,一回頭,是馬流溪。

“這麼早就要忙拉,才吃完早飯啊!”

“沒辦法,我們這些做勤雜的,就得起早摸黑。”馬流溪攤了攤手。

看著馬流溪向花園中的房車跑去,外面的雪地上又多了一條足跡。

朱美雪轉身要進房間,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忽然聽見了男高音似的叫聲,叫聲犀利而又恐怖。

是誰?

聲音從房車那裡傳來,今天進房車的,只是馬流溪。

“出什麼事了?”朱美雪意識到可能出事了,於是忙跑了過去。別墅裡的人可能都還沒能聽到叫聲,都沒有動靜。

“怎麼了?”房車裡,馬流溪癱軟地坐在地上,驚恐地指著眼前的景象。

順著馬流溪的手指,朱美雪看見眼前,房車內,有個女子倒在了地上,頭上撞得血淋淋的。房車地上,大灘凝固的血跡,已經發黑了。是梅子!朱美雪上前探了探她的頸動脈,已經沒搏動了。她死了。

“快點回去告訴林君振!然後報警!”朱美雪方顯警察本色,用命令的口氣對馬流溪說道。

“是。”馬流溪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向別墅方向跑去。

“既然這裡的是梅子,那就是說我昨晚看到的人是梅子咯。”朱美雪沒有先去注意梅子的死相,而是下了車,把目光投向了雪地上的腳印。

現場有三串腳印,一串是我的,一串來回的是馬流溪的,剩下的一串腳印,是來的。朱美雪彎下腰,來的那串腳印和梅子腳上穿著的鞋的大小一樣,而且是筆直的,從別墅直至房車。

等朱美雪回到房車的時候,林君振等人都來了。林君振站在房車裡,其他人都站在房車外。

“在馬流溪和我到達房車之前,雪地上只有一串腳印。”朱美雪報告道。

“哦?這麼說死者是自己一個人來到房車,然後在這裡死的咯。”林君振分析道。

18.

梅子的身上,半蓋著條黑色的布,不,確切地說是黑布上綴滿了星星,和昨天馬溪流手上拿著的一模一樣。林君振倒是盡職,居然隨身帶著手套。他用帶著手套的手拿起來一看,布的背面正是自己的簽名。深色的血跡和黑底的布混合在一起,不加以仔細辨認,很難看清楚上面有血跡。沒錯,就是昨天看到的那塊。

背景布溼溼的,像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房車的地上也非常的滑。一旁,高高的布制背景堆堆的像座小山一樣,只是“小山”像是剛被泥石流沖刷過一樣,顯得有些東倒西歪的。

林君振脫了手套,用手摸了摸地上的簾布,冰冷的,滑滑的。這是什麼味道?林君振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油的味道,和昨天問道的一樣。

“你們車上放著什麼油類的東西嗎?”為了確認自己判斷,林君振回頭問他們。

“啊,有的。”齊成指了指車廂裡面,“放著一桶備用的汽油。”

“汽油?”

“對,應該就在裡面。”

林君振小心翼翼地扒開堆著的雜物,一個斜倒下的汽油桶赫然在目,只要檢測一下這簾布上的成分和桶裡的是否相同,就可以確定布上的是否就是汽油了。

“警察怎麼還沒來?”站在車外的曹禺向花園車道上望去。

“怕什麼,不是有林警官在嗎?”

“林警官,這,梅子小姐她究竟是怎麼死的?”

“現在還很難說,要等現場檢驗報告出來以後才知道。”林君振向朱美雪招了招手,“你帶他們先回別墅去。”

“知道了。”

新別墅血案(7)

19.

朱美雪帶著他們回到了別墅的餐廳裡。房間裡的鐘上顯示上午8點,早飯是7點鐘吃的。

朱美雪看了正在議論紛紛的他們,好像除葉輝換了雙鞋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