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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

後來,她透過網路得知,那天勝勵帶她離開夜場時被媒體拍下了。於是有人揣測他們舊情復燃,也有人透過一些佐證表示他們出現糾紛,最後鬧得不歡而散。在那幾天之後的激烈討論中,權至龍親自作出回應:“是有一些沒有理清的感情,(以後)會慢慢整理好的。請大家放心,也請大家多多關注我們的音樂,謝謝。”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大家把注意力放在正確的位置上,不要再關注他的私人情感。至於需要整理什麼,那是他自己的事。

這段風靡一時的愛戀在紛紛擾擾中,告以終結,以分道揚鑣收場,漸漸不再被人關注和提及。只是偶爾被娛樂小編拿出來唏噓一番,感慨娛樂圈的情愛實在太善變。

崔研希離開了韓國,去向不明。不久之後,權至龍隨團進行亞洲巡演,以積極帥氣地形象重新來到歌迷面前。

在旁人看來,權至龍沒有受到多少失戀的困擾。他還是那個高貴的男神,在時尚冷豔與暖男偶像之間遊刃有餘地變換著。他每天忙著,笑著,該吃吃,該睡睡,但過得好不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沒人能把他看透,只是大家很有默契地不再談及崔研希,小心規避了關於她的一切。

崔研希的處境也是差不多。中國不像韓國那麼在意偶像的動態,尤其是在她的家鄉,權至龍的名字更不是主流動向。電視上破天荒地報道一次,也是幾句帶過,遮蔽了很多困擾。有一天,林若童拿著權至龍的海報貼在崔研希的床頭。

“看吧,好好看著,直到你看得煩了,不再為這張畫流淚,就是放下了。哪怕以後見面,也不會措手不及亂了陣腳,怪丟人的。”

這個方法出奇的湊效。

最開始,崔研希逃避著不看,後來慢慢適應了,有時候會看得出神。想起過去的種種,忍不住委屈的哭,哭得很不甘心。再後來,她不哭了,就是盯著發呆,一看能看好一陣,然後該幹嘛幹嘛。

沒了糾纏,不聞不問,男人的狠心抽離,將她們的界限徹底劃清。漸漸的,她理解了他的所作所為。

不留希望是好的。有了希望就有爭執和怨恨,糾葛著,好累。當依靠和希翼全都不存在了,心也就漸漸平靜了,釋然了。

這是個艱難的過程,但也是一種成長。她不再夢中驚醒,不再一聽他的名字就眼淚直流。。。。。。直到,釋懷一笑,再沒心酸。

她刻意忘記那晚的經過,忘記那猙獰可怖的威脅,死裡逃生一般,真的,唯一不敢碰觸的回憶。幸好他們已經分開,幸好。。。。。。

不過,迷茫了一陣,她也反省過自己。那些荒唐可笑的經歷,口無遮攔的惡毒話,在懊惱過後便成了哭笑不得的回憶。

如今再看牆上的那張海報,已然發現他離自己好遙遠了。真的就像天上的星辰,閃閃發亮,遙不可及,像夢一樣不真實。

她希望那是一場夢。。。。。。

然而,是夢總會醒的。

在她離開韓國兩個月後一天,接到了大源商貿人資部的電話。對方一副公式化口吻:“崔小姐,理論上來講,您不辭而別應當作以辭退處理。但是這邊顯示您透支了一年薪水,以及繫結我司為信用卡催繳單位,希望您儘快回國繳清上述費用,總額是一億七千萬。”

崔研希沒忘記這筆錢,這一直是她的困擾。因為繳了房租加上失戀期間的揮霍,她的積蓄所剩無幾。一億七千萬不是小數目,摺合人民幣要近百萬,她不能跟父母張口,更不好意思讓朋友代還,可是,在短時間之內又無法籌集這筆鉅款。一再拖延總不是辦法,無奈,她給池賢俊打去電話。

“哦,研希呀,最近怎麼樣?”

意外親切的語氣,令她提緊的心暖了一暖。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到這筆欠款之事,“我一定會還的,但是目前。。。。。。我在中國,可能沒有辦法馬上籌到,所以我希望公司可不可以給我放寬一些期限。。。。。。”

“這個。。。。。。恕我直言,當初是看在至龍的面上,還有我的擔保之上,才給你透支了一年的薪水。你要知道,其他員工是沒有這個待遇的。我雖是公司高層,但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不是我能全權做主的。”

對方委婉地語氣,令崔研希感到很難堪。不管怎麼說,人家是幫過她的。只是她也知道人走茶涼的意味,如今她跟權至龍已經沒有關係,人家也沒必要再為她提供便利。

“你還有回韓國的打算嗎?”池賢俊問。

“暫時,暫時不打算回去。”想了想,崔研希只得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