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機會,他已經被打得頭破血流了,中了一個像是樹妖一樣的傢伙的一棍子,正好打在他的天頂上,血當時就流下來了,而腰間還中了那兩個天仙中境的神仙中稍為年輕的那個的一踢。
踢得他感覺那腎都快要裂開了。
現在他卻是滿臉的獰笑,那種很有氣度很有風範的樣子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們這幫狗日的,想要落井下石?”畫神握著長卷和金筆大喘息著說,“媽的,今天誰都別想再活著……”
他一聲狂喝,那蟾蜍背上的膿包就是一破,那膿水衝著靠得最近的那樹妖一噴,樹妖雖說早有提防可還是沒有能躲過去,被濺了四五滴在手上。
它趕緊將那手給砍下來,這樣看的話,他已經算得格外的謹慎了,可還是晚了。
就聽得咔咔響了幾聲,這樹妖竟然整個被凍成了一塊黑色的冰塊似的玩意兒。
而玄飛等人駭然感受到它的魂魄也被囚禁在那黑色的肉身中。
它居然連肉身帶魂魄都被禁錮住了。
“哈哈哈哈!”畫神仰天狂笑,“你們都給我死!”
他話一出口,那蟾蜍老祖就像是抽風似的,開了馬達一樣,一甩那身子,那背上的膿包就跟下血雨一樣,不住的往外甩去。
玄飛手一揮,數道魂盾混合著風水陣組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防線。
那些膿包水滴在那防線上,只看到閃出一個個的黑點,卻是穿不過來的了。
翼天帶著翼乾等一干修羅族的戰士往後快速的退去,眼睛卻在盯著那畫神,這姓姬的正在張狂的笑著,而那蟾蜍老祖是千萬不能沾的,想要打敗它,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擺平畫神。
“大哥,你看……”
“不要多話。”翼天輕喝道,“現在好好的瞧著,看是不是有什麼漏洞……”
可哪裡能那樣輕易的找到漏洞,那畫神還像是不怕那蟾蜍老祖的膿包水,直接坐在了它的脖子上,手裡還握著那長卷和金筆。
而那三十幾個圍攻畫神的妖魔和神仙只還剩下十來位了,那一輪的膿包水攻勢還是太強了。
現在那蟾蜍老祖還要搖著背,在甩著那些膿包里弄出來的血水,連那屍仙都是一副狼狽至極唯恐躲之不及的狀態,更別提是別的人了。
再過得三五分鐘,場中只還剩下五六位了,當然也包括那個屍仙在內。
而翼天他們那修羅一族的戰士由於見機得快,還是毫髮無損,只是想要找到機會將那畫神給除掉卻是太難了。
“好累啊……”
阿灝盤腿坐在地上,頭卻靠在馮三孃的肩膀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全靠馮三娘幫他將眼皮子給拉開。
“再這樣下去的話,那膿包看上去像是永遠也甩不乾淨,我們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翼乾說著往後一閃,一滴膿包水就扔在了他的身前,他一臉駭然再往後跳了幾米。
因為他發現那膿包一但甩出來後,那膿包變幹了,而後不到一秒鐘,那膿包又長了出來,而且比原來的更加鼓。
“機會還是有的……”翼天的經驗遠遠比他這個最小的弟弟要豐富,做為修羅王的左右手,活著的年歲極長,而打過的架那也是不用說的了,比人家吃的飯都多。
他已經隱約看出了那蟾蜍老祖的膿包其實就是它的魂氣催生出來的,而他的地池跟一般的人不一樣,它的地池是在它的下腹上靠近後肢的地方。
如若是它在地上的話,那還比較麻煩,需要打洞過去,雖說修羅打洞快,也很難不引起它的注意,而它現在在空中。
那就容易得多了,翼天轉頭向同樣被召喚出來的戰士使了個眼色。
這些都是他帶著的兵,那配合是不用說的了,早就默契得很了。
他一個眼色,那些戰士都清楚他要做什麼。
就在那屍仙厲吼著要將自己化成一把長劍同那蟾蜍老祖同歸於盡的時候,七名修羅族戰士悄悄的轉到了蟾蜍老祖的身後。
誰料這一轉,那蟾蜍老祖和畫神沒發現,那屍仙卻發現了,他想著要是這樣前後夾擊的話,是不是就不用同歸於盡了?
他這一想,那魂氣就變弱了,蟾蜍老祖倒沒放過這個機會,揮起手,身上的那些膿包一時間像是煙花一樣的綻開,雨點一樣的落下。
那屍仙連沒有機會將那人魂合一的劍給飛出去,直接就成了一塊黑冰從空中落下來。
地上已經有了三十多塊黑冰了,那些黑冰都是原來畫神長卷裡的妖魔和神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