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室兩廳的,馮三娘原來可是住在海外小島上的。
她只怕連怎樣買房子都不太懂吧。
面裡還有個雞蛋,面是擔擔麵,她現在心裡大定,有玄飛這個大能人在,不怕秦陽的病冶不好,那魂魄修不全。
她倒是安心的大口的吃起了面。
一連兩三個人,都算得上是經歷過那蘇葉全之戰的,一個凌風,一個馮三娘,都語焉不詳,可見那傢伙有多麻煩了。
現在只能將秦陽救回來再說。
傷魂斷魄過了七日可就是要人命的。
木清風走過來說:“現在好像貨運機不好弄……”
“草,弄不了就買一架有證的,給老子運過來!”
木清風已經好幾天沒見玄飛暴躁了,這一狂暴起來,他一溜煙的小步出去打電話了。
說不得又要在電話那頭去吼他的手下。
看著秦陽那副模樣,凌風也是感慨萬千。
當初秦陽是何等瀟灑和無畏的男子啊,英魄出事,他的相貌也起了變化,由那相貌堂堂,一表人材變成了現在一個糟老頭子的模樣。
“你確定肯定一定能將他救回來?”凌風拉著玄飛的胳膊走到一旁問道。
他可是清楚得很,要是玄飛出了岔子,那馮三娘還不得跟他拼命才是。
“沒事,這個事我做過一回。”玄飛說著把地圖收起來,“我現在去西府街,天還沒亮,正是最陰的時節,那一足蟲會出來吸月光精華,我抓了它,就等那些材料了。”
凌風看了衛素衣一眼說:“這回我陪你去。”
玄飛想著那一足蟲的速度奇快,太過怕人,一遇陽氣就直接的往地裡鑽了,要是多個人倒是多個幫手,多份把握。
“那也好,你去跟衛姨說一聲。”
凌風跟衛素衣何止是小別勝新婚,現在還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他也挺聽衛素衣的話。
要是衛素衣讓他別說,他打死都不敢去。
這種感覺跟那些熱戀中的男孩一個樣。
等到那股勁兒過去,那大半的又會視女孩如棄履。
好在有凌思旋在,他們不可能像那些人一樣。
“你去吧,小心點。”衛素衣點點頭,給了他一個叫笛子,“要是出事的話就吹,上回給你的蠱蟲會爬出來幫你。”
玄飛滿頭黑線,這蠱蟲也帶著,看來他倆的夫妻生活還真夠和諧的了。
趕到西府街的時候正是一天之內陰氣最盛的當口,可是……
“這都凌晨四點了一條街還都亮著燈?”木清風吃驚。
那不廢話?這叫越夜越美麗。
西府街是重慶有名的花街弄巷啊。
這街的左邊全都是髮廊,右邊呢,全都是浴足堂。
一排名貴的小轎車都停在這裡。
那自然是去那浴足堂裡的了,洗腳洗腳,越洗就越難搞。
本來是個放鬆的地方,卻被髮揚光大成了真正的放鬆的地方。
而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這種東西都少不了。
玄飛都見過那種一級公路邊的小飯店裡都有那種一邊吃飯一邊陪乾的活計了。
人民的想象力真是無窮大啊。
玄飛三人一露面,倒有無數雙熱切的眼睛看過來。
其實到這個時間點,一般的髮廊都是到了差不多收工的時候了。
那些妝相妖冶,長相高低不均,身材燕瘦環肥都有。
穿著出位,特別是到了這個時間段,那該露不該露的地方几乎都快掀出來了。
倒是沒人叫喊,都是因為到了這個時間段,大家的力氣都差不多了。
一般這種地方都是九點出工,到得四點,已經快七個小時了,就算是上班族,一天也就八個小時,可想而知他們現在已經疲累成了怎樣。
玄飛抓過一足蟲知道它不喜燈光,就往那黑著燈的地方走過去。
幾條閒漢本來坐在那黑著燈的髮廊另一端的長凳上抽著煙胡侃瞎說,看到玄飛走過來,就斜吊著眼看過去。
等玄飛走到髮廊前停下來時,一個梳著分頭的閒漢站起來說:“幹什麼呢?找小**去別的地方!”
玄飛懶得理會,對木清風擺了擺手。
蓬蓬蓬蓬!
四條閒漢被打倒在地上,連呻吟聲都沒出,直接暈了過去。
那些站在門口還想看熱鬧,甚至想開賭盤看是這三個陌生男子厲害,還是那四個相識的流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