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話語間直逼反賊二字。那年輕公子雖然不想被三少壓著自己,但也說不出話來。他再大的膽子,也不可能說的出天下黎民算得了什麼,這樣欠揍的話出來。
怨毒的瞪了三少一眼,那年輕男子一揮袖袍轉身便走,誰知還沒走出兩步,便聽到三少的聲音傳來,“這位公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忘了做呢?”
轉過身來,便看到三少端坐在那裡飲酒,並沒有看向自己。那年輕男子便說道:“你還想幹什麼?”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把三少給生吞活剝了。
三少看也不看他的樣子,對於這樣的跳樑小醜來說,三少根本就懶得理會。淡淡的開口道:“剛才你身邊那條不聽話的狗可是得罪了我身邊的幾位美女,難道你就想這麼算了嗎?”
年輕男子看著三少淡然隨意的模樣,又看了看站在三少身邊的三個女人。所謂愛屋及烏,恨也是一樣的。三少如此落他的面子,他在看向三女時的眼光也不甚友好。冷聲問道:“那你又想如何?”
“哪隻手拍的桌子,就把那隻手留下,否則的話,主人和狗都別想走出這文香樓。”三少聲音雖然依舊淡然,但語氣中卻透露出絲絲殺氣。就算兩方人相距兩丈多的距離,那小廝仍然感覺有些窒息。
心中恐慌,連忙看向自己的主子,那哀求的意思顯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