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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來,恨恨的說:“小艾啊,你還是個鬼精靈耶,我們差點就被你給騙了呢,還好我們家嬋嬋聰明。”

“快點告訴我們啦,我們家鴻鴻和你到底怎麼啦。”

接著又是無休止的煩叨,夏香艾徹底無語了,不知道王爾德有沒有說過。一隻能生活在老鼠窩裡的貓,要麼就是被老鼠給同化了,要不就是她原本就是一隻老鼠。只是長得像一隻貓而已,如果她真是一隻貓的話,她需要做的要麼就是反抗,做到貓應盡的職責,要麼就是繼續想老鼠一樣的活著。

不過夏香艾在心裡早已選擇了前者,她要反抗,如果她真的是一隻貓的話,現在肯定撲上去,把她們這一窩煩人的老鼠一個一個的都給解決掉。讓這個世界恢復安寧。可夏香艾也不是真的貓,她只是一隻像貓一樣活在老鼠窩裡而已。於是她又不得不在現實裡選擇了後者。

其實她們也不是真的想在夏香艾這裡打聽薛鴻軒些什麼,單純的無聊。想用他來取笑一下夏香艾。每次看到夏香艾和薛鴻軒在一起的那種要發瘋了的樣子,幾個人暗地裡就忍不住偷偷的發笑,這麼好的機會,她們當然不會放過啦。

王爾德曾說過:“每一件美好的故事背後都有一段悲哀的隱情,就連一朵小花的開放,世界都得經歷陣痛。”王爾德還說過“世界上只有一件事比被人議論還要糟糕,那就是不被議論。”這句話用在生活上就變成了,“生活裡只有一件事比被人煩擾更要糟糕,那就是沒有一絲的別人干擾,生活在鬧市裡,一個人走了很久繁華路口,和無數的陌生人擦肩,最後曲終人散,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一個人。”

這句話用在此時的林墨然身上再合適不過,不過這一切卻是他自己造成的,以前他總以為一個人可以無牽無掛才可以活得更快活,可是後來和夏香艾在一起,又有了很多的朋友,很多的故事,林墨然再想像以前一樣靜下心來,除了書裡的文字,外物一切都可以熟視無睹的樣子再也不可能了。

或許身有負累,才不會輕狂,心有掛礙,就不能如琉璃,淨無瑕穢。

林墨然又回到了圖書館,回到了那個坐了很久的老位置,翻開了一本前不久沒看完的那本書,眼睛還沒容下幾個字,心裡卻想了夏香艾幾十、幾百次。夏香艾的笑,她的哭,她生氣時的模樣,都慢慢的從深海里慢慢的浮現,就算被林墨然隱藏得再深。可是帶空氣的東西,哪怕是一點,也會被心細的海水找出水面。

林墨然很多次面對夏香艾的時候,都想給她道個歉,但是他想雖然那件事情他不小心做錯了,但是夏香艾也不用這麼快和其他的男生在一起啊,這樣一想,林墨然就會覺得實在找不出道歉理由。

夏香艾卻在想,為什麼林墨然還沒和自己道歉,只要他小小的道個歉,哪怕是一句對不起,不用過多的解釋,說不定自己就原諒他了呢。可是林墨然到現在都說過一句關於道歉的話,還老躲著自己,林墨然怎麼就這麼木呢。

王爾德說過:“大多數人發現他們從未後悔的事情只是他們的錯誤,但發現時已經太晚了。”

現在只希望林墨然和夏香艾兩個人,明白這句話的時候,還不是太晚。

☆、(一百二十一)失敗的賭局

“那年五月醉人的槐花香氣,亦如曾經你曼舞的白色的長裙,風箏飄過的天空,歡笑中奔跑過的身影,慢慢的漸行漸遠。”

林墨然說過,要在明年的五月,要帶夏香艾去看美麗的槐花,去聞聞槐花開始沁人的香氣。林墨然的童年是在一片美麗的槐花裡度過的,那時喬熙帶著林墨然,奔跑著穿過槐花散落的林蔭小道,手裡的風箏線,一點點的拉長,放飛在未知的藍天裡。

那時的林墨然,每次回家都會嚐到母親親手做的槐花餅,軟軟的,放在嘴裡很香甜。童年的那棵槐樹,一片片的凋零的槐花,一點點的凋零在林墨然的心裡。

突然回想起來很多事,曾經的快樂,現在卻變得那麼的傷心醉人。

李潔茜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林墨然的旁邊,看著他一個人發呆的樣子。纖細的手在林墨然的眼前擺了擺,林墨然從回憶中掙脫出來,笑了笑:“你怎麼來了。”

“這句話好像該我問你吧,你怎麼來了,好久都沒在這裡見到你,我還以為你真是因為上次生我的氣才不來的呢。”

“上次?”林墨然笑了笑,“上次的事兒還沒給你道聲歉呢,真是對不起,上次我認錯人了,我以為是夏香艾才這麼做的。”

“我知道,儘管有些傷人,真的希望那場浪漫不是誤會,你說的那些話,那些詩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