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題我起碼能拿到55分,後面20分簡答20分論述,你隨便把字寫滿就能過關了。”
況天琪幽幽的說:“但是我把題號看錯了……”
李赫無語,把手一攤說:“那我就沒辦法了,老大,文概老師聽說沒結婚,要不你犧牲一下色相吧。”
況天琪梗著脖子說:“老七,我對不起你。我在交卷的時候,趁監考老師不注意,把你的名字改成了我的名字。”
李赫簡直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從技術上來說,這是很難辦到的事情,就算況天琪交卷交得晚那會有點混亂,他說不定真有機會渾水摸魚把李赫的名字改了,但光改一個不行,還得改況天琪自己的,但同時改兩個那個也太囂張了。
但是,等等,李赫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看著況天琪,說:“老大你不會喪病到……”
況天琪點了點頭,說:“我的卷子,寫的是你的名字。”
尼瑪啊……
“老七不要啊!!!”
1574寢室外面,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這聲音極有穿透力,連對面的1652都聽得一清二楚。那天傍晚1574到底發生了什麼慘案外界不得而知,但齊思遠李凝風他們晚上回到寢室的時候,就看到況天琪一直趴在自己的床上哼哼,直到第二天也下不了床。而寢室裡最勤快的李抒銘發現掃地的掃把杆被人折斷了,最上面一截不知去向。
經過初步的偵破,1574的牲口們得出了一致的結論:老大黑,老七狠。為了活下去,還是離這兩人遠一點吧。
接下來幾天,李赫在複習的時候理直氣壯的就坐在了陳菁的旁邊,有一次到自修室稍微晚了一點,眼看無座,卻發現渾身長刺生人勿近的桑藜把她旁邊的一本書不動聲色的拿開了。從此直到期末考試結束,李赫在自修室裡就一直坐在了桑藜的旁邊。
考試的時候他們的座位是自行安排的,李赫本來發誓絕不坐在況天琪附近,不過最終他還是按照第一天兄弟們商量好的座位坐下了,只是他絕不在提前交卷,甚至要等到況天琪交了卷他才交卷。
大學的考試考完就是放假,最後一門課考完,在況天琪和王明霞的組織下一對聯誼寢又聚了一頓。這頓飯兩個寢室16個人史無前例的聚齊了,兩個老大很高興,大家也很高興,又喝了不少的酒,說了許多肝膽相照的話,大家都覺得大一剛過去的這一個學期,各種雞毛蒜皮之外,過得還是挺充實的。
吃完飯了況天琪藉著酒意提議大家接著去唱歌,但女生都有些歸心似箭,早都買好了火車票,這個提議只能推遲到下學期開學。
第一個送走的是陳菁。其實信仰市離省城並不算遠,但她是個想家的娃,從開學到現在她都沒有回家,早就迫不及待了。送陳菁的時候其他人都在,大家一起把她送到火車站,倒也熱熱鬧鬧的。
而就在陳菁笑眯眯的跟大家都告了別,拉著行李箱就要進站的時候,齊思遠突然就拉住了她,大聲說:“陳菁,我有話要對你說!”
周圍小夥伴們先是一愣,繼而鬨笑了起來,周圍人多,他們有些擋著路了,但他們也就這麼圍著陳菁和齊思遠也不管。
況天琪最先跳出來,大聲的吼:“老三,什麼也別說!先抱一個!”
一向話少,總顯得很理智的劉明哲說:“三個字,簡單點。”
1652的那些女生一個個都帶著笑,最喜歡說話的曹晶和艾羽甚至誇張而大聲的喊:“在一起,在一起!”
結果齊思遠憋了半天,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經過精挑細選的信封來,低著頭也沒看陳菁,說:“我想說的話都在這封信裡,你拿回去看吧,一路平安。”說完,把信遞給了陳菁。
陳菁說聲好,接著又跟大家拜拜,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本來以為要看到一出好戲的傢伙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就這樣,陳菁第一個上了火車回家。當天晚一點的還有王明霞、曹晶和艾羽,男生裡面趙家林和陳貺也是這個晚上的火車,其他的人基本上也都是第二天走了。
送到最後,就剩下了況天琪、李赫和桑藜。況天琪家就是光陰市的,李赫也不走,但要說住得近,最近的就是桑藜,她家根本就在學校裡!用桑藜自己的話來說,那簡直是一件無聊透頂的事情。
當然,到最後只剩下他們三個人的時候,況天琪還是非常懂事的,他連藉口都不用找,直接就說:“你倆好好壓馬路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李赫和桑藜都沒有反駁,也沒有互相解釋,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