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已經有了幾分癱軟的傅月溪怎麼也沒有想到,傅子玉的吻技這麼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動情,單單是男人探入檀口中的舌尖便已經讓她渾身毫無抗拒之力,
媚眼如絲的她雙頰處染上了酡紅的暈色,眸色沉氳,紅唇誘人的傅月溪此刻幾乎是被傅子玉單手緊緊摟著的,若不是如此,恐怕她就要跌下座位了,隔著一點小空隙的駕駛位與副駕駛位上,倆人相擁的身影讓這一夜點燃了花火。
“以後還是不要讓蕭縱那麼近距離的接觸你了,我不放心。”輕拍著她的背部,傅子玉鬆開了她的唇,看著她迫不及待深呼吸的樣子,嘴角處勾起一抹滿足的笑,看來他的溪溪,根本就還是個情場新手,吻場進擊者。
剛剛得到了自由的傅月溪根本來不及聽他話語中所涵蓋的意義,隨意點了點頭,便是又一次大口呼吸起來,窘迫的吐了吐舌頭。
“我跟他都接觸了三年,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她一邊兒說這話,一邊兒翻著白眼,對他的小題大做有些不解。
輕輕撩起她長髮髮絲,傅子玉眸色微暗:
“因為他對你不懷好意……。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的人,無論誰與誰,只要是接觸,那必然是因為他們之間有著令人不可捉摸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利益,或許是別有用心,同樣的!男人和女人接觸就更加不可能沒有心思了。”
無人的街道,安靜的車廂,男人的話語如同魔咒,在她的耳邊響起來,讓她根深蒂固的,卻並不是他的話,而是這一刻男人臉上浮現的邪肆與深不可測。
點了點頭,她將他的話在心底再次默默的唸了一遍,當下便贊同了起來。
她才在那茶座認識了兩個新的朋友,如今卻又在這一夜收穫了意想不到的愛情,生活原來其實就是這麼簡單,天地之間,只要順應其心,便可以舒暢又自在。
“以後不用什麼事情都自己扛著,因為你要慢慢適應我的存在,你不是一個人。”傅子玉盯著她因為豁然開朗的心情而好轉的臉色,心頭多出了難以形容的暖意。
可他卻不知道,這一刻他的話,才是給了她巨大的鼓勵和勇氣,因為一句‘你不是一個人’傅月溪的雙眼又一次的溼潤了起來,心頭更是難得的產生了幾分感動。
事到如今,她才發現,傅子玉這個男人不但是深沉,還很內斂,幾乎是心事,也一樣可以藏得很好,微妙的氣氛之中,曖昧的空氣再度騰昇了起來,狹小卻充滿了驚豔戀情的車廂內,傅子玉滾動著喉結貼了上去,一手撈過懷中的她,另一手卻散漫的遊走於她僵直的背脊……
寂靜的夜色如同巨大又空曠的黑洞,將這每一天遊走於任何場合的所有人的疲憊卸下的同時,將整個天地都吞噬,月涼如水般的流瀉於周邊兒的一棟棟高檔別墅,讓夜色中的這一大富豪專用別墅小區牆壁覆上了淡淡的光暈。
無數窗戶淹沒在黑夜裡,唯有小區深處的一棟靠山別墅中燈光鋥亮。
男人女人的聲音從裡頭傳來,模糊不清。
“什麼?你說她早就跟傅子玉勾搭上了?”
鄭毅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向對面沙發上的安琪,眼底卻充斥著濃郁的嘲諷,他早就知道安琪對傅月溪不懷好意,但當時的他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一次投標商敗北。
因此而拒絕了安琪那想要與自己合作的要求。
可就在今日母親因為緊急剎車而往擋風鏡上撞去的傷口以及他失去了的鄭氏,他最終還是決定與安琪合作。
“哼!她可真是有幾把刷子,勾引男人的手段更是強中手,反正我認識她多少年,那麼我身邊只要是優秀的男人,就有多少往她身上撲去,這一次我們家瑞謙竟然也為了她離家出走,半個月了,一點訊息都沒有,如果她不從我的眼前消失,我是不會罷休的。”
安琪看見鄭毅竟然露出瞭如此吃驚的表情,心頭有一絲不屑,沒有想到鄭毅雖然想要報復傅月溪,但是卻根本就沒有了解到傅月溪這個賤人的本質。
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笑,她眼中的薄光裡卻散發著濃濃的冷意。
“不管如何這一次的事情我已經一手策劃,但是你既然要加入,那麼你只需要幫我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幫我把這封信交給傅月溪,之後的一切都將會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對於這個女人我已經恨之入骨,如若不是她死,那麼就是我殘,否則我就算是活著,也沒有任何意義。”
言盡於此,屋內再沒有傳來任何聲音,但是空氣中卻晃盪著陰謀的味道。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