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軒輸了。”一旁的範呂子搖頭說道。
歐陽明故作驚訝:“哦,範兄何以見得。”
“下筆有神,而且到現在為止沒有一下停頓的地方,可見是文如泉湧,之前這李炎已經見識過了那江軒的詩句,如今卻還敢寫出明顯是有著絕對的把握勝利,若是江軒贏那才不正常。”範呂子說道。
歐陽明哈哈一笑:“範兄說的有道理,在下也是這樣想,只是世事無絕對,我等三人都放出話說要與這李炎文鬥,雖然沒有說出具體文鬥什麼,也沒有說出具體的時間,但是我們三人不可否認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這李炎不倒我等可就每天提心吊膽,如今這江兄肯第一次和這李炎文鬥,我等理應力挺,對其也需有些信心。”
“實話實說罷了,歐陽兄若是不愛聽那我不說便是。”範呂子說道。
李炎雖然下筆有神,但是卻寫字頗慢,他才練習瘦金體沒多久這若一旦寫快很有可能就會寫錯,到時候可就真鬧笑話了,當然他也清楚自己為何會這樣,無他,這瘦金體的寫法還沒有融入身體當中,成為一種本人,所以然後還得多加練習。
當一句剛剛寫完,旁邊的繡竹就開口唸了出來,聲音清脆:“今有劍客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看的木白飛和李白蓮見到這第一句寫出心中微微一驚,若是所料不錯的話這很有可能有事一首絕佳的詩句冒出,光是開頭第一句就有種豪邁之氣湧出,讓人忍不住期待第二句是什麼。
第六百六十九章 無恥行徑
第一句寫完之後李炎下筆的速度似乎快了些,緊接著便是第二句詩句冒出,讓人看著心中以為他已經胸有成竹了,根本不需要多想。
江軒心頭又是一跳:“不好,這李炎真的已經想好了一首詩,適才我那番算計對他而言失效了,再這樣下去我說不定真的要輸在他的手上,可惡的傢伙,之前寫詩的時候想了那麼久,這次竟然這麼快,難道之前是藏拙了,還是這李炎真的有這般的才情。”
繡竹美目閃動,她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真會寫詩,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了也沒有發現這一點。
“這傢伙藏的還真夠深的,有這本事當真都可以去考狀元了,還呆在太阿門裡修行做什麼,不過元香姐好像也不知道這件事吧,今日回去之後和她說說,讓她也見識見識這傢伙的真材實料。”
想到這裡繡竹急忙回過神來,發現李炎已經寫完了好幾句了,繼續開口唸了出來,好讓這些人聽聽自己男人寫的詩句。
“今有劍客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旁邊的讀書人聽到這句詩句冒出,下意識的停下了自己手中的筆,他們覺得這首詩如果寫完的話絕對比自己的詩句好上數倍。
“這小子倒是開始展露些本事了。”蘇良戚拂鬚淡笑,已經教書幾十年的他如何看不出這詩句的大氣蓬勃來。
剛才身為主角的公孫修見到這李炎寫詩也留意了起來,他對這後輩的印象還不錯,之前的送於自己的那首御劍乘風來,除魔天地間就深得自己的喜愛,如今怕是又有一首不下於之前的那首的詩句冒出了。
“其他秀才寫的詩句不是歌功頌德,就是無病呻吟,缺少豪邁,大氣,唯獨這後輩寫的詩句有股陽剛,凌厲之氣,讓人聽的心中甚為暢快。”公孫修心中暗道。
兩句過後,繡竹等了一會兒又接著唸了兩句:“爧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木白飛見此撫掌而笑:“好一句爧如羿射九日落,好一句,來如雷霆收震怒,適才的情景描繪的淋漓盡致,細緻入微。”
“此人是誰?”四皇子看著那正在揮毫的李炎,開口問道,他對此人毫無印象,就連聽都沒有聽過,按理說這等才情的人應該不會是默默無名之輩。
適才退下的寇大又出現在他的身後:“回主子,此人名為李炎,前不久那一首《詠蛙》,一首《月下獨酌》就是他作出來的,後被幾位大儒看中,寫入的詩經當中在文人當中有不小的地位,聽聞之前他與幾個秀才有一場文鬥,屬下就斗膽將其邀請了來,給宴會填一些樂子。”
“將那兩首寫入詩經的詩句找來,本王看看。”四皇子說道。
寇大吩咐了一位侍女,片刻之後取來的一冊詩經,然後捧上:“主上請過目。”
大唐的詩經可不止一冊,真正要拿來的話估計都能堆成一個人高,這寇大拿來的不過是其中一本罷了。
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