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就及時圓場了:“花姐姐,話不能這麼說,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同樣的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學生參差不齊,有人考上了北大,有人卻連末流的大學也考不上,你說,是老師教得不好,還是學生學得不好?每個人的領悟力不一樣,能力也不一樣,學好學壞,怎麼可能怪老師呢?遠的不說,就說現在的上課,畢爺和何爺講的道理,有人聽懂了,不但懂了,還知道怎麼融會貫通,然後具體運用到日常生活中去。但有的人別說可以具體運用了,連聽都沒有聽懂,然後再怪畢爺和何爺的道理空泛晦澀,你說,是不是無理取鬧了?遇到事情,要先從自身上找原因,而不要先去責怪別人,才是改造命運的正確出發點。”
元元的一番高談闊論,別說,還真有幾分道理,尤其是從她的一張娃娃臉的表情中說出一番人生大道理,很有幾分滑稽的意味,彷彿是一個小女孩給一個成年人上課一樣。
別人的話,花流年也話不會聽,元元的話對她而言似乎有什麼魔力一樣,她雖然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