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開心,但是沒有太當做一回事,畢竟皇后的他母親。喬悅也只當趙琮會在她和他母親之間,維護她而已。
喬悅靜了半晌,才點了點頭,額頭抵著他的胸膛,靜了靜的嗯了一聲。
次日,喬悅醒來還習慣性的往邊上一番,就感覺撲了一個空,她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這才發現身邊有已經空了,趙琮並不在。
陳嬤嬤過來撩開床帳:“長公子說今日出去有些事情,讓縣主您自己先用午膳。”
趙琮又出門了?喬悅靜了一會,才“嗯”了一聲。早膳都已經備好,喬悅吃完,便重新躺在搖椅上看書。只是這本話本從昨日開始看,到現在她都沒有看幾頁。
她揉了揉額頭,正打算再打起一些精神的時候,抱琴忽然過來找她,說是裴暇約她出去吃茶。喬悅本來就有些無聊,正好裴暇過來約她,也沒猶豫,便讓人背了車,去了常去的茶樓上。
喬悅搖著扇子,就坐在裡頭等著裴暇過來。又報了幾個常吃的點心,讓抱琴下去叫上來。
抱琴離開了片刻,身後很快響起了聲音,喬悅自然因為的裴暇來了,剛剛想轉頭。等到目光落上去的時候,就愣了愣。
是裴晟站在她的面前,神色有些複雜:“好好。”
自那件事情以後,喬悅看見裴晟就有些尷尬。即使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她卻還是難免有些生氣。現在趙琮不在,說是裴暇約她出來,現在卻連裴暇的影子都沒看見,喬悅怎麼還會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看著喬悅表情明顯不太對,裴晟看了她片刻,道:“今日出來,的確是我騙了你,但是我那時和你說的,你當真不為所動?”他頓了頓,觀察喬悅的表情,見她臉色依舊半分沒動。他心下有些嘆息,卻有更多的酸澀,組合起一種莫名的情緒,頓了一會,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你可知,他今日去了哪裡?”
裴晟沒有解釋,可見的確是接了裴暇的名義騙她出來的。喬悅覺得這種時候實在不好見再見他,看著抱琴正準備上來,喬悅靜了靜,轉身就準備下樓:“世子若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告辭了。”
“好好。”裴晟叫住了她,“你可知,昨日他去見了誰,他是否與你說過?”
茶樓下,承安站在趙琮身邊神色莫辨,幾次遇見夫人見裴世子,雖然兩人的確沒什麼,但的確有些不太妥當。看著趙琮臉上沒什麼表情,承安咳嗽一聲:“臣下先去準備一些東西,公子稍等片刻。”
這種時候,夫妻之間事情,他還不是不要去湊熱鬧了。
趙琮依舊沒有太多的情緒表露,依舊等在馬車之中,承安走了幾步,看著趙琮的背影,沉默了一瞬,之後又連忙低下頭,連忙朝著相反的方向過去。
昨日趙琮的確出去過,喬悅晚上的時候也有些疑惑,但她雖然有些奇怪,這個話被裴晟說出來。她還是忍不住的皺眉。
像是明白了她心中所想,裴晟上前一步,繼續道:“我那時在大牢前見過他,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去大牢,但是我知道皇后宮中搜出的東西十分詭異,廢后之事也十分順利,若後面沒有一隻手,你真的相信?”
喬悅靜了一會,停下腳步,轉頭看他:“我信與不信又是如何,世子幾次三番與我說這些,又想是說明什麼?是疑惑我夫君有二心,但是這些,又與世子有什麼關係?”
裴晟頓了頓,聲音猛然止住。
喬悅深吸一口氣,靜靜道:“若世子是想從我這裡打聽到什麼與我夫君有關我,我的確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知昨日夫君去了哪裡。世子怕是問錯人了。”
裴晟搖了搖頭:“……不是,我並非此意,並不想從你這裡打聽他的事情。”
“那便是世子提醒我?”喬悅看了看他,終於忍不住了,“但世子便是提醒我,為何世子以為,你區區幾句話,就讓我對夫君產生懷疑?”看著裴晟似乎愣住,喬悅靜了一會,再沉聲道,“他是我的夫君,世子又是什麼立場和我說這些?”
喬悅不想再說下去,看著抱琴似乎有些愣住的立在原地。她轉身下樓了,這個事情,若她想知道,大可去問趙琮,而不是由裴晟的猜測告訴她。
裴晟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才喊了她的名字,聲音卻猛然止住。
喬悅也看起頭,看著茶樓下停著的馬車,車簾被一隻修長的手掀開,只是就露出一張臉來。喬悅腳步一頓,之後就對上他含笑的視線,對著他生出一隻手:“茶吃完了?我接你回去。”
喬悅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