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無故失蹤兩月,今天才回家中?這兩月中,你都去了哪裡?又幹了些什麼?趕快如實交代。”
“奇怪!家族向來不管我,這次,他們竟關心起,我翹家的事。且返家後,還特地召我來,由大長老盤問。最反常的是,上午我剛回,家族下午就知道,難道我一直以來,被人盯梢的感覺是真的不成?莫非家族真派人跟蹤我?不對,他們根本不知,我這兩月的具體行蹤。否則,不會反過來問我。”
感到萬分納悶後,龍雲便不卑不亢地反問起大長老來:“大長老,你怎知我兩月前離家?又怎知我是今天返回的?還有,你為何要興師動眾地,親自審我?我外出和返回,與家族有關係嗎?不會我幹每件事,都必須向你彙報吧?”
“廢材,這你不用管,你只需如實回答,老夫前面幾個問題就成。”
大長老不讓問,龍雲便更覺疑惑。他雖一頭霧水,但有一點他卻非常清楚:家族一向不管他。可現竟突兀地,家族開始如此“關注”於他,這絕非好事。其中,家族定有事情,對其有所隱瞞。
對於大長老的追問,龍雲只是胡侃一通,諸如:什麼自己從未出過遠門,外加閒得難受,怕母親和家族不允許,所以,留箋悄悄離家;什麼覺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很有趣,所以,他遊玩了兩月才回;什麼他胡跑亂撞,去了很多不知名的荒郊野外,自己也說不上地名;什麼飢餐渴飲、曉行夜宿,吃了不少苦等等。總而言之,龍雲所言,盡是一堆毫無價值的廢話。
見耗費半天唾沫星,問不出龍雲所以然,大長老只好頹然作罷,失望地讓龍雲離去。離開摩拉府後,對大長老的無聊盤問,龍雲越發地疑惑重重。於是,他打算:今後伺機行事,搞清楚事情真相,以便自己能正確應對。免得他被人暗算下,卻傻乎乎地仍毫無防範。
半夜時分,萬籟俱寂。從亞特城萊亞街一所破院內,一位蒙面黑衣人,施展絕世輕功,躍向院牆外一棵枝繁葉茂的高樹。他無聲無息地落入樹冠,正待離去時,忽聞樹下傳來模糊的人聲。
尋聲瞧去,他俯視見兩個平民打扮的男子,正並肩靠坐樹下,竊竊低語。見狀,他便撓撓頭皮,暗自打趣地奇怪道:“靠!這深更半夜,兩個大男人,他媽的不睡覺,溜到我家院外樹下幹嘛?難道他們是兩個玻璃,出來偷情搞基的?”
思罷,他便運功,側耳細聽起二人的談話:“媽的,愛信龍真是吃飽後撐了,又讓我半夜監視那廢材,還在我身上下什麼‘靈術映象印記’。如今我他媽想溜號,去窯子樂樂都不成。一個無用的廢材,還值得如此認真監視?真是搞不懂!”
“兄弟,你我一樣啊!十五年來,從沒出過事,我夜夜尋歡,好不快活。可沒曾想,那廢材兩月前,竟偷溜出城。白天有人跟,他跑不掉的,肯定是半夜趁你我不在時,他才溜的。害得我倆受罰不算,還被愛信龍監控行蹤。唉!真是倒黴透頂!”
“老弟,我發發牢騷,也就算了。你可千萬別跟我學,還是少說兩句吧!免得愛信龍突然開啟‘靈術映象盒’,聽到這些話,那我倆可就慘啦!”
“對對對,兄弟!你言之有理。我們還是少說為妙。”
……
“靠!原來我真被人,不分日夜地監視了十五年。愛信龍?好像聽娘說,是摩拉雄女人的大哥,在教會身居要職。但我和他素無瓜葛,更是個微不足道的人,他為何要費十五年勁,派人暗盯我呢?白天大長老找我問話,知道我翹返家的事。當時,我就奇怪,誰他媽訊息如此靈通?”
樹上的黑衣人,滿腹疑雲道:“嗯!家族派人盯梢的可能已排除,那難道是這幫混蛋乾的?莫非愛信龍得到手下報告後,這才授意大長老盤問我?家族為何如此聽愛信家的話?為何愛信龍對我這一‘廢材’,如此感興趣?居然日夜派人盯梢。那以後白天外出,我必須裝得和過去一樣,半夜進出院子,也得格外小心……”
黑衣人,正是龍雲。
自從混亂山立下大志後,鑑於自己的文盲現狀,他便決定努力脫盲。而閱讀書籍,是獲取大量資訊的最佳途徑。他認為摩拉族,在帝國勢力一流,府中藏書定然不少。且他也曾去過數次府內,情況相對熟悉些。當然,府內詳細布局,他依舊不熟。另外,此府邸,靠他的住處,又正好最近。於是,他便將讀書的地點,先暫定在摩拉府。
再有,可惡好色欺辱母親的管家托米,也居住在摩拉府中。這可是龍雲,一直都想收拾的傢伙。
故而,今夜待母親睡熟後,他便打算走一趟摩拉府。可尚未遠離小院,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