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緒,疑惑不解、滔滔不絕地詢問起大花:“我說約克,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出現?殿下呢?侍衛們呢?你知道嗎?自從你陪著殿下離開王城,到混亂山來抓暴獸,一走就是數月,杳無音信。你也不用‘映象盒’同王城聯絡一下,陛下都快急瘋了。所以,陛下這才派我帥王室餘下的侍衛高手,到此尋找你們。第一次,按殿下曾經描述的地點,前去搜尋,毫無結果。現我們已求得聖城的幫助,教會和我們正合力尋找你們。你們到底怎麼回事?”
聞聽米拉詢問,大花眼珠一轉,臨時想出個不知所云的說辭,故意唉聲嘆息,胡謅道:“米拉,我的好兄弟!真是一言難盡。自從我領著侍衛,陪殿下來到混亂山,好不容易找到那隻高階暴獸後,沒想到,就三個月的時間,那隻暴獸竟從七級中品,一下變異晉級到八級極品。唉!一場大戰下來,殿下和侍衛們,全部被光靈神召回了天國,只有我仗著實力,才勉強重傷逃逸。可因傷勢過重、功力盡失,我至今也沒恢復,故無力離開混亂山。這不。我一直在山中轉悠,直到現在遇見你們。”
大花一番說辭,漏洞明顯,心思縝密的米拉,心中立即多出兩個疑問:“奇怪!王子遇難,約克明知犯有失責的死罪,為何遇見我們不躲避,反而堂而皇之告訴實情,暴露自己?難道他不怕被抓回光輝國,替王子償命嗎?還有,他既然自稱功力盡失,那毫無實力的他,這麼久,是如何在混亂山中活下來的?難道這裡的暴獸,都對他視而不見嗎?不可能,這傢伙有問題……”
懷疑不等於斷交翻臉,畢竟,兩人私交深厚。外加,米拉和王子素有矛盾,且目前也就他一人知道事情原由。出於不太願意看見兄弟挨刀的下場,他便有心偏袒約克,小聲提醒道:“老夥計,回頭和我手下匯合,你剛才那些話,千萬別和任何人提。你就說,為掩護殿下撤退,你殿後力拼暴獸。可等殿下撤走,你也擺脫暴獸後,便和殿下失散了。現你一直在尋找殿下,卻正巧在此和我們不期而遇。”
聞言,大花暗笑道:“小子,你倒挺好心,替我編說辭。不過,你們這幫‘案頭肉’,稍會兒都要被剁,我有必要扯那麼圓的謊嗎?”
正想著,大花發現屍蟒,扭動著巨大的身軀,已然無聲無息地蜿蜒潛伏至馬隊身後不遠處。它正豎起數米高、水桶粗細的頸項,其燈籠般的雙眼內,射出噬人的寒光。同時,他張開的血盆大口中,也正升騰著一團白濛濛的冰系靈力九級“冰刺狂飈”,蓄勢待發。
見時機成熟,大花霍然上前,又一個熊抱箍住米拉,表面佯裝感激道:“米拉兄弟,多謝提醒。”
順勢,在米拉猝不及防下,大花位於米拉背心位置的左手,急速勾腕朝斜上方,猛然回點米拉後腦“暈睡穴”。
“約克,你……?”在難以置信、意思未全的話語中,米拉虎軀一軟、就地癱倒。
與此同時,大花右手陡然變出,亞神級四系靈杖,瞬間灌注四系九級靈力於杖中。
和屍蟒幾乎不分先後,大花將四系九級靈術“光劍千丈”、“暗箭奇襲”、“水刃天下”、“雷霆萬鈞”,從敵方馬隊正面砸向他們。但見白、黑、藍、紫四色靈術,鋪天蓋地破開空氣,劃出耀眼奪目的死亡軌跡,帶著狂暴的能量,呼嘯著攻向敵群。
對於攻擊範圍,達千米的九級群攻靈術,那幫最強八皇末期的馬隊高手,倉促應戰下根本躲避不及。他們想阻擋攻擊,但攻來靈術的級別過高、威力變態,遠超他們有限的防禦實力。於是,屍蟒和大花的突襲,就成了單方面的大屠殺。
在一陣“啊……”、“快跑……”、“希律律”……人喊馬嘶,慘叫連連之後,被當做活靶的馬隊,終於人仰馬翻、全軍覆沒,所有人,全部倒於血泊之中。頓時,地面枯黃的枝葉,被染成鮮紅的血色。空氣中,到處瀰漫著嗆人的血腥氣味。
突襲結束,原地不動的屍蟒停止攻擊,它瞪著冰冷的蟒眼,精惕地掃視戰場。它時刻準備著,一旦有漏網之魚,便隨時“點射”補上一梭“瞬發冰刺”,送他去見獸神。
而同情地瞅了眼躺於腳前地面的米拉,大花搖了搖頭後,便將靈杖收回體內。他右手拎著調出的寶器飛劍,跨過米拉身體,行至“屠宰現場”進行檢查。他打算,如有沒死透者,就給對方補上幾劍,徹底成全對方。
不過,大花最關心者,為那教會八皇末期高手,那是龍雲點名儘量活擒的人。他首先來到仰面斜躺於地,渾身是血,但右手仍緊握劍柄的八皇末期高手身旁。他用腳踢了踢這具屍體,見毫無反應。他又蹲身仔細檢查後,終於可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