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方便毒狼動手的地方,商場、餐廳、甚至是電玩城,可是,一連一週時間過去了,對方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失去了蹤影。
不止是毒狼,這一次,連獵鷹都沒有了訊息。
這失敗的計劃在堅持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還是無疾而終了。
楚翔安還好,畢竟在這個位置上,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這麼一件,可憐了林樂維,為了這彷彿無法寫出結局的案子整晚整晚的睡不好,連帶著讓楚翔安也睡眠有些不足。
當然,遇到楚翔安忍無可忍的時候,“實力鎮壓”了一番之後,林樂維倒是不想睡著也得睡了。
直到半個月之後,楚翔安才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郵件,沒有開頭,沒有結尾,甚至查不到郵箱地址。可林樂維和楚翔安都知道,這封信一定是獵鷹發來的。
上面寫著:“事情已經結束。”
事情是怎麼結束的沒有交代,毒狼是死是活也沒有說明,甚至連一句再見也沒有留下,林樂維捂著自己的心口覺得有些心塞。
不管他們怎麼猜測的,延遲了半個月的總結會總算是要開了。這半個月雖然獵鷹和毒狼沒有訊息,可他們也並沒有閒著,除了一起不是太複雜的案子之外,當然,還蒐集到了一些證據。
坐在會議室裡,楚翔安的心情並不明媚,知道這次會議內容的林樂維和尚誠當然心情也不太美麗。
“今天我要說的,除了上一次案子的情況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楚翔安右手的食指微曲,輕輕釦著桌面,“不過,在我說之前,我希望會有人主動站出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圍坐在桌邊的幾個人,除了知道真相的人之外,都茫然的看著楚翔安,難道,他們錯過了什麼事?
“唉……”
一聲嘆氣的聲音從桌子右側傳來,其他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發出這聲嘆息的人,臉上卻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咬了咬下唇,說道:“對不起……我……不想的……”
這句話一說出口,除了楚翔安、林樂維和尚誠之外,其他人也在幾秒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
“陶飛!怎麼會是你?”鄭直忍不住叫出了聲來。
楚翔安的臉上並沒有一絲驚訝,他知道,陶飛一定不會逃避,就像他明知道自己發現了他的問題,卻仍然沒有直接跑掉。從這一點上來看,陶飛也算是個漢子。
“為什麼?”其他的楚翔安都不想知道,這是他唯一的問題。
陶飛抓了抓略有些凌亂的頭髮,苦笑著說:“頭兒,你還記得,當初是怎麼認識我的嗎?”
楚翔安想了想,點點頭:“你入侵銀行的系統被抓了,可是你願意戴罪立功,局長惜才,幫你申請了這個機會,可是你也應該明白,其實你的行為仍然是在我們的監管之下,這次發生這樣的事情,恐怕……”
“我當然知道,如果有其他的辦法,我……”
陶飛的話還沒說完,卻被一旁的鄭直打斷,他一把抓起陶飛的衣領,將緊握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陶飛臉上,陶飛沒有站穩,有些發懵的坐在了地上,而近乎暴走的鄭直卻被尚誠拉住了。
“聽聽他怎麼說吧,別衝動。”尚誠把鄭直按在了他自己的座位上。
“有什麼好說的?”鄭直氣惱的吼道,“就算你真的有什麼難處為什麼不能找我們商量?大家一起同生共死這麼多年了,你呢?你為了你的什麼狗屁原因去給別人通風報信,差點害死了頭兒,你心裡也過得去?”
陶飛也不打算從地上起來,他抹了抹鼻子上被這一拳打出的鮮血,隨意蹭到了自己的衣服上。他抬頭看了看身邊的這些人,這是他這麼幾年來從心裡當成朋友的人,或者……說是家人都不為過。
可是……
“好了,都坐下。”楚翔安的聲音不高,卻透露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強硬,這一拳是陶飛必須挨的,否則,別說其他人,他自己心裡那口氣也順不了,那不止關乎他的命,還有林樂維。
“陶飛,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什麼理由才會這麼做,這是我對你僅存的信任,也是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裡的唯一理由。所以,你有十分鐘的時間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陶飛頓了頓,看向楚翔安的目光有些複雜,他緩緩開口說道:“頭兒,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答應成為特案組的一員幫你們破案的時候,提出過一個什麼要求?”
“我記得,你說,當你需要請假的時候,我們不能詢問原因,同時你也保證,你的無理由請假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