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定了神,凝望著範殊問道:“你不是姓範?”
範殊點頭道:“在下正是範殊。”
香香又望望白少輝,說道:“你們把我擒來,要待怎樣?”
白少輝心中付道:“不知她記憶恢復了沒有,自己何不試她一試?”心念轉動,一面含
笑道:“姑娘誤會了,在下兄弟受令堂之託,剛從歹人手中,把姑娘救出。”
香香睜大雙目,急急間道:“我娘呢,她老人家在那裡?”
白少輝心中暗道:“看來她被迷失那段神智,果然清醒了。”他心思敏捷,這一瞬間,
早已想好了話頭,這就問道:“姑娘還記得那晚在地底石室中的事麼?”
香香想了一想,道:“自然記得,那晚你和一個善於用毒的女子,闖進石室,還和娘動
了手,後來,娘把你們一起邀進客堂,說出她老人家的來歷,後來嗯,後來我有些記不
大清楚了。”
白少輝笑了笑道:“姑娘是否還記得咱們正談話之時,燈火驟然熄滅,簷前出現了一個
鬼影?”
香香突然臉現驚怖,點點頭道:“記得,娘要我去點燈,我好象嚇昏了,連腳步也
跨不開,啊,後來就不知道了。”
白少輝道:“不錯,姑娘知道那鬼是誰?”
香香臉有餘怖,道:“那那好像是爸的鬼魂出現。”
白少輝道:“人死不能復生,那有什麼鬼魂?”
香香奇道:“那會是誰?”
範殊不知大哥的心意,站在邊上,一直沒有開口,這時不覺介面道:“那鬼魂就是劫持
姑娘的歹人。”
白少輝怕範殊說出她孃的死訊,引起香香傷心,忙道:“不錯,那假扮鬼魂的人,叫做
玉扇郎君韓奎,他和姑娘令尊,原是同門師兄弟”
香香柳遇微盛,沉思道:“韓奎?這名字聽來好像極熟,嗯,是了,我方才做了個夢,
好像好像“
她粉臉一紅,底下的話,敢情有些礙口,說不出來。
白少輝笑道:“姑娘夢境之中,韓奎是你結義大哥,對不對?”
香香幾乎跳起來,驚疑不止的望著白少輝,問道:“你怎會知道的?”
白少輝道:“那不是夢境,確有其事。”
香香道:“你燈決說好不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白少輝緩緩說道:“姑娘莫急,在下自然要說。”口氣微微一頓,續道:“那玉扇郎君
因師門有一冊迷經、落在令尊手裡,他多方打聽,終於找到地底石室,大概他聽到了令堂述
說的經過,才假扮鬼魂,劫持姑娘”
香香道:“我娘打不過他?”
白少輝道:“玉扇郎君擅長使用迷藥,那晚令堂和我等三人,全為他迷香所迷,以致眼
睜睜的看他把姑娘擄走,等到醒來,他早已走的不知去向。”
香香急著問道:“後來呢?”
白少輝道:“令堂愛女被擄,自然心頭大急,獨自一個人追了出去,在下兄弟,既然遇
上了,自是不能袖手,退出石室之後,正好遇上哮天皇石中龍,承他賜借一頭靈大,一路追
蹤下來”接著就把自己兩人追上巫山分宮的經過情形,詳細說了一遍。
只是把天囚堂發現四位掌門人,和方才替她運氣攻穴之事,略過不提。
那是因為四位掌門人的被擄,目前江湖上並無一人知道內情,自是十分機密之事,至於
替她運氣行穴,對方是個姑娘家,她既未醒轉,那自然是不說的好。
香香聽說兩人為了援救自己,不惜千里追蹤,心中大是感激,一雙秋波,盈盈的瞧著兩
人,一面說道:“如此說來,兩位也不知道我娘在那裡了?”
白少輝道:“令堂離開地底石室,自然也是找尋姑娘去的了,目前雖無訊息,總有見面
之日,姑娘但請寬心。”
範殊心中暗道:“人死不能復生,目前雖把她騙過去了,但日後又如何向她說明呢?”
香香望著兩人,點點頭,悽然道:“兩位少俠雖把我從歹人手上救了出來,我目前已是
舉目無親的人了,兩位若不嫌棄,就認我做個妹子吧!”
範殊笑道:“我本來也是舉目無親的人,自從和大哥結為兄弟,就有了一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