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馮師兄對你出手留情,你竟恩將仇報。”
一個男弟子指著森源人。
森源人舔舌笑道:“愚蠢的中原人,戰場上只有死敵。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是他自找的。”
眾人都氣得說不出話來。
東岐笑道:“按照規定,你們的馮師弟,是我大日宮的人了。”
馮源掙開師兄弟的攙扶,慘笑著走向對面:“諸位,對付這群扶桑異族,不要像我一般留情啊。”
一些與馮源交好的弟子眼看他走向大日宮陣營,從此竟要投身扶桑異族門下,俱是心如刀絞。
又是一個男弟子站出來。
他同樣是先天五重境界。
或許是受到馮源的刺激,他一上來便是大開大闔,攜怒出手,很快將森源人打得狼狽不已,求饒不斷。
見大局已定,他心生懈怠,又覺得逼敵過甚有失正道風範,因此劍路慢慢緩下來。豈止森源人又利用這機會,連下重手,將這男弟子踩在腳下。
“八嘎,你們這群白痴中原人,竟敢將我弄傷。”
森源人一腳將男弟子的鼻樑骨生生踩斷,又將他踢飛向大日宮這邊。
秋月湖弟子俱是大怒不已。
正有第三人懷著無匹殺心,決心要好好教訓他時。豈料森源人嘿嘿笑道:“第三場我認輸了。從今而後,在下便是你們的師弟。”
他眯著眼睛,朝秋月湖女弟子走去。
很多人真想拔劍殺了他。
但江湖正道向來言而有信,從沒有殺俘虜的習慣。而且馮師兄二人還在對方手裡,眾人心有顧忌,想殺又不能殺。
女弟子紛紛遠遠地躲開森源人。
“八嘎,遲早要玩死你們這群臭娘們。”
森源人舔舔嘴唇,心中暗道。
激戰再起。
有了前兩次教訓,秋月湖弟子再也不敢大意,拿出全力與對方激鬥,很快連下三城,令對方三位高手成了這邊的俘虜。
“張師兄乾的漂亮。”
“張師兄好樣的。”
眾弟子一臉興奮,為前方連勝三場的張姓弟子加油。
東岐微微一笑,手一揮,一個腰配雙刀的扶桑人便緩緩走出。
“嘿嘿嘿,本君出手,你死定了。”
雙刀扶桑人雙眸陰沉,身上散發著一種陰鷙之氣。
“那可未必。”
張姓弟子運起身法,一劍朝那扶桑人殺去。
扶桑人站在原地不動,輕易便看出此招乃是虛招,等張姓弟子真正的殺招發出來,忽然拔出武士刀。
嗤。
一蓬鮮血飛濺。
只聽張姓男子慘叫一聲,握劍的手臂竟直接被斬斷,掉在地上。鮮血不斷從平整的傷口處流出,看起來十分嚇人。
“張師兄!”
“你好狠的手段!”
秋月湖眾弟子大叫著,不少人握住了劍柄。
雙刀扶桑人不屑笑道:“吾乃雙刀忍者,手下不斬無用之輩。他能讓我削一條手臂,已是他的榮幸。”
這囂張而鄙夷的話語,令眾人不止心中震怒,更生出無窮的痛恨。
但還有更多人,又忍不住驚懼。
隨著大日宮在武林的崛起,除了魔君公子東岐外,另有六人因其狠辣的作風,嗜血的招法,超絕的武功而馳名江湖,被人稱為東岐座下六大忍者。
這雙刀忍者,便是六大忍者之一。
據聞,此人曾以手中雙刀,生生將一位中原高手的血肉切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塊,令其活活痛死。
其殘酷手段,令人懼恨不已。
“哪個不想活的,儘管上來試試。”
等張姓弟子一臉死灰地被大日宮人帶過去,雙刀忍者淡淡地問道。
一時間,廣場上寂靜無聲。
這雙刀忍者雖只有先天五重,但其擁有擊殺先天巔峰級高手的實力。而且雙方約鬥之前曾規定,高境界者不得向低境界者挑戰。
因此當雙刀忍者說話的時候,場面有些冷清,像是秋月湖被他一人鎮住了一般。
“哈哈哈……”
“雙刀君太厲害了,他的實力同輩中少有人能敵。”
“這群秋月湖的娘們要是敢上場,雙刀君可不會憐香惜玉。”
大日宮眾人得意萬分。
“我來接你兩招。”
寂靜中,終於有人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