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女人啊~~~~~~~~~~” 忽然,我有一種錯覺,廖安與lda lee這麼不同世界的兩個人,居然有異曲同工之妙!☆、136 劇組排給我三天時間的假期。 廖安崩潰著回北京。 她去找救兵。 我坐在民心花園的紫藤架子下面的迴廊旁邊,我看著廣場上一群中年婦女,半大老太太在一個妖嬈的穿著黑色跨欄背心的小夥子的帶領下,正在學著天竺玉兔公主的模樣,像周圍的半大老頭,飛著媚眼(……!),周圍飄蕩著燒烤羊肉串和蜜汁烤魷魚的味道。 我窩在這邊的長椅上,在看一本書。 新科諾貝爾獎得主莫言那部讓他封神的鉅著,——《蛙》。 我的腦子中有一個過於沉重,又不能廣泛探討的話題。 ——墮胎。 有些國家的道德標示著,墮胎是重罪,等同謀殺。 而我們的道德標示著,為了不傷風敗俗,為了計劃生育,為了女人的名聲與婚前的貞潔,墮胎就像請客吃飯一般。 有些時候,人們根本不需要為了是否墮胎而掙扎,而真正令人掙扎的則是有沒有足夠的墮胎醫療費。 如果,我有了期望之外的孩子……我會怎麼做? 不知不覺當中,時間過去,周圍暗下來。 我從書中抬起眼睛。 空氣中有很微妙的壓力變化,幾個穿著普通的男人,不著痕跡的站在我眼前周圍的幾個位置上,就好像一局棋的對弈,這麼幾個子的丟失,一盤棋就徹底被對手牽制住,而我眼前這個廣場,人群在逐漸消散,似乎籠罩在一種強烈的被控制、被清場,等待大人物降臨的氛圍當中。 我看到勳世奉,穿著白色的真絲襯衣,淺灰色的長褲,慢慢向我走來。 …… 他走到長椅的另外一端。 坐下。 他問我,“在看什麼書?” 我把書的封面遞給他,他看了一眼。他對中文書一向不感興趣,更不要說中文寫的小說了。他們都相信,未來30年,中國不可能向世界奉獻有價值的思想與價值觀,可是,就在去年,瑞典把諾獎頒給一箇中國人。 “你喜歡看書嗎?” 我點點頭。 “那,平時你喜歡看電影嗎?” 我想了一下,搖頭。 “ alice,你對我的康斯坦丁真的有興趣嗎?” 我,…… 這個問題很怪,上輩子,我對他的康斯坦丁真的很有興趣!在我心中,那是殿堂,如果有機會可以到他的紐約總部實習兩年,那幾乎是我小半生當中最璀璨的理想! 可是,現在,……,那裡與我的世界天差地別。 所以聽見她這樣問,我看著他,沒有回答。 勳世奉說,“你沒有興趣,是嗎?我知道康斯坦丁的世界中充斥著枯燥的資料、長時間高壓的工作量,這些不可能吸引你的注意。所以,我們第一次在萬荷千峰園的約會中,你對我說過的話,都是假的。” 沉默。 時間過去,夜風變得涼爽,周圍,徹底暗了下來,似乎連我頭頂上的路燈都開始逐漸黯淡。 “alice,我們需要談一談。” 他向我伸出了手。 我看著那雙手,乾淨而修長,似乎從雲端伸下來。☆、137 chapter 20 黑色的梅賽德斯平穩而快速的行駛著。 透過防彈玻璃,我看著窗外。 入夜。 燕城似乎被這樣的黑暗洗刷了一遍,顯得異常安寧,大街上並沒有北京那些依舊川流不息的車子與人群,這裡的街道平和而靜寂,整個成為為了節約電力,連路燈都是昏暗的。 …… 今晚,我也沒有回劇組包下的酒店。 應該沒有人八卦我,在她們那些令人眼花繚亂的談資當中,我已經屬於昨夜黃花菜,一個被豪門踢出來的,既沒有撈到錢,也沒有撈到男人的可憐蟲。大家喜歡最火辣的新聞,於是,柏淑涵小姐脖子上的鑽石,身上的華服,還有手中的包包都是大家最的談資。 不過,最為劇組中的一個隨行的編劇,同時也是et的一個女星,我假期中的夜不歸宿怎麼也會引起大家一些不可逆轉神展開的幻想吧……我自己開始胡思亂想,以消除身邊的男人帶給我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