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戰勝敵人更值得敬佩。
至於那神秘的第七人,更是讓眾人浮想聯翩,不斷猜測其真實的身份,對於吟遊詩人來說,這份神秘能帶來靈感,而且還能讓編造出來的故事擁有神秘感。
另外,在阿斯利世界,“七”是一個非常吉利的數字,人們甚至覺得,羅蘭等人之所以贏不了亡靈主宰,就是因為他們的隊伍還少了一個人,第七位神秘人是命中註定一定會出現的。
因此,眾人很容易就接受了神秘人的存在,甚至連雕刻的英雄石像中,都有一尊沒有面孔的石像。
羅豐行走在魯里亞首都最大的藝術廣場上,一邊欣賞著異域獨特的風景,一邊感受到一股股眾生願力匯聚到自己的身上。
“這阿斯利世界的大道法則殘破,各方面都受到了壓制,最明顯的術法威能只剩三成,唯獨這神道之力不僅沒有削弱,反而強化了許多。若在玉洲,這種連膜拜者都不知道自己在膜拜誰的情況,是不可能收集到信仰之力的,偏偏在這裡卻可以。”
信仰之力對羅豐的修煉沒什麼用,但是可以用來製作法寶,所以他沒有捨棄,姑且收著。
通天古書完全沒在意羅豐說了什麼,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藝術廣場的表演上,那裡有一名穿著露臍裝,披著透明絲巾的舞女,身姿婀娜,凹凸有致,正在舞臺上熱情的跳著舞,那種半遮半掩的魅力,吸引了許多人的眼光。
阿斯利世界的風氣顯然比玉洲要開放得多,同樣的事情放到玉洲,肯定要被人們叱罵傷風敗俗,有辱斯文,不知廉恥,雖然玉洲也有青樓的存在,可青樓是關起屋來自己玩,礙不著別人,像這種公開場合表演的,講究一個賣藝不賣色。
羅豐沒有當衛道士的想法,修士的眼界可比凡夫俗子要廣闊得多,在跟敵人鬥法的時候,更****的景象他都見過,這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伎倆,並沒有引起他太多的注意。
現在的他穿著一身狄森那弗洛蒂的服飾,據說那個地?的人的長相跟他非常相近,所以之前阿特斯才會懷疑他是狄森那弗洛蒂的高手,這種打扮若在一些鄉下小鎮,不免要引來注目,可在堂堂藝術之都,就顯得毫不起眼,沒人會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一眼,也沒人會將他跟那位神秘的第七位英雄聯絡在一起。
在路過商業街的時候,羅豐買了不少感興趣的新奇玩意,尤其是魔法裝備。
在他看來,阿斯利世界與玉洲最大的差別,就在於修行者與非修行者的距離。
玉洲講究一個仙凡有別,修行界與凡間是兩條朝著不同方向前進的射線,修行者的修為越強,與凡間的距離越遠,很多人甚至一輩子都不入俗世。
雖然修行界沒有明文規定,但預設修士最好別去插手凡間的事情,肉身境修士倒也罷了,天人境修士給俗世帶來的影響太大了,無論是經商還是做官,都會打破平衡,管轄那一片區域的修行門派肯定會派人阻止。
阿斯利世界卻是截然不同,修行者與非修行者混在一起,雖然頂級強者不多見,但黃金階以下的職業者卻是隨處可見,他們甚至還會成立傭兵團,去完成非修行者頒發的任務。
在羅豐看來,會產生這種差異的原因在於,阿斯利世界的修行者不能造物,換個更具體的說法,他們不會製造黃金。
玉洲的天人修士只要證見與物質相關的大道,就能轉變物質的形態,點石為金絕非虛構,因此俗世中的貨幣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俗世中人也拿不出能夠令他們放下身段的寶物,所以修士不會與凡人攙和在一起,因為他們對凡人無所求。
反觀阿斯利世界的修行者,哪怕如羅蘭這般達到了本界力量巔峰水準的強者,也無法點石為金,黃金對他們來說仍具有貨幣的價值,於是他們就與凡人產生了交集,那些有錢的商人、貴族可以透過僱傭職業者來實現他們的目的,職業者透過完成任務賺取貨幣,再用貨幣購買有利於修行的道具。
“不僅是修行體系的差異,也因為冥洲的大道法則殘破,修行者很難掌握法則力量,所以他們乾脆走了另外一條道路,若單純用元氣去改變物質的結構,便連我也很難做到。”
羅豐一邊思索著,一邊催動陰陽大道,在掌心中凝聚出一顆雞蛋大的寶石,交給了商鋪的老闆,購買各類魂石容器。
三千大道中,最擅長憑空造物的是五行大道,凡是屬於物質的東西,都可以隨心所欲的製造出來,而陰陽大道衍化萬物,同樣有類似的效果,只不過陰陽大道涉及面更廣,包括一些沒有生命的草藥都能衍化出來,相對的,在物質領域的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