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兒子更是離譜,嚇得像個受驚的小狗似的,縮在地上不敢動彈。虧得阮大獻想出負荊請罪這一條,不過那些荊條可不是假的,他那兒子回去之後恐怕要好好請大夫治一下外傷了!”
“哼,便宜他了!”伊容翻了一個白眼,隨即沒好氣地皺了皺鼻子,這個毫不淑女的動作由她做出來,卻平添了幾分俏皮,只可惜這個可愛的表情轉瞬即逝,沒有給人留下回味的餘地。“幸葵是撕了我的袖子,要是換作英娘姐姐,我不踢得他斷子絕孫,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雖然對伊容的殺氣騰騰很有些忌憚,但是,從那短短的一句話裡,高俅仍舊聽出了一絲關心的味道,不由心中一寬。“這種傢伙平日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子,要不是他還有個有用的老子,這一次我絕不會輕易饒過他!阮大獻的面子不能不買,但真正要治理這小子卻用不著現在翻臉,我總得再給這小子吃點苦頭!”他知道伊容素日裡有些離經叛道,對於那些繁瑣的禮教並不十分在意,因此又出言調笑道,“你連我都是時常愛理不理的,他那種花花公子當然只有吃灰的分!”
“你該死的,竟然敢嘲笑我!”伊容突然用力出拳狠狠地砸在高俅的右胸,見其一幅呲牙咧嘴的模樣,方才解氣地哼了一聲:“就知道油嘴滑舌!”
彼此調笑了一陣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