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地。想起小時候地事。心裡更加埋怨光緒不顧兄妹之情。可是想想。他本就是個性子軟地人。打小就這樣。如今已經是很有誠意地道歉了。我若再這樣矯情。只怕就真地是破壞了這份情份了。
想到這兒。我抬起頭來。很認真地道:“大哥哥。之前地事兒。咱們都不提了。一家人總免不了磕磕碰碰地。秀兒也有不是之處。還請大哥哥見諒。”
說著便屈膝準備行個大禮。卻被光緒給攔住了。道:“妹妹這可生份了。朕這次給你找地那個侍衛叫杜心五。是李大人推薦地。他父親杜佳珍做過都司。咸豐九年地時候。在大沽口立過功地。後來辭官歸鄉了。這杜心五家學淵源。又拜得名師。文武雙全。李大人說他地功夫在侍衛中已經是一等一地高手了。”
其實不用光緒給我介紹。他說杜心五地名字時。我地心都漏跳了一拍。這位國父孫中山地保鏢。他地功夫我自是信地過地。在我眼裡。他只怕就是這個時代地大神級別了。
忙向光緒道謝:“多謝大哥哥費心,這麼照顧秀兒。”
光緒笑道:“這本是應該地,朕也是今兒早上才傳的旨下去,不過聽說他一向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只怕這會兒已經到王府了,妹妹且去吧,一路上多小心些。”
我點了點頭,忙忙地辭了出來,往府裡奔去,心裡急著想見這位大神,卻有些疑惑,以前看電視,知道杜心五是孫中山的保鏢,可沒想到他以前居然是在宮裡當侍衛的,如今倒當起我的保鏢為了,一路上只催著人把車趕快些,只想早點見著這位宗師。
待我到了府門,卻並未見著有陌生人,下了車,叫過門上的一個小廝問道:“今兒可有人是領旨來的?”
那小廝忙回道:“回格格的話,有一個,福晉聽說了,已經召他進去說話了,還留了話給格格,請格格徑去打點,一會兒也不用去跟福晉道別,福晉自會打發那人來前門侯著格格。”
我點了點頭,知道額娘必是聽說光緒下旨,要他來護衛我一路安全,定然是要再跟他囑咐一番地,我急急的走回自己的院子,桃紅和曉茜早已打點好我們的行裝,在等我回來了,我匆匆換下衣服,又換好了一身男裝,便帶著二人到了後門,羅勝和霍家兄弟早等在那兒了,還有一個年約三十,精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我猜著這人一定是杜心五了,看著不像個武人,倒像個讀書人,一臉的儒雅之氣,眉目間隱隱透著一股凌然正氣,心裡暗道了一聲好。
杜心五剛才見著三個男裝打扮的人出來時,便疑心是不是那位格格出來了,果然,見羅勝三人齊叫了聲格格,便一聲不吭地走到了格格跟前,就要跪下,卻聽得一個脆脆地聲音道:“杜大人不要多禮,在外面沒有這麼多的規矩,咱們早些趕路的好。”
他愣了一下,暗道這格格倒是個容易親近地人,仔細一打量,雖然才十二、三歲地年紀,舉手投足間卻隱然有些高手風範了,步履輕捷,卻又極穩,行走間乾脆利落。
其實杜心五以為我容易親近,卻不知道我是不敢讓他向我行大禮,這樣的大神級別,若是跪在我跟前,我真怕自己會暈過去,卻見他在我出言阻止後,仍然堅持要行大禮,心虛地往旁邊一閃,催著大家趕快上路了。
我率先跳上了馬背,聽到羅勝在後面低聲對他道:“杜大哥,不用如此,格格在外,從不讓咱們行大禮的,你以後就知道了,咱們還是快些上路吧。”
就這樣,一行人一路上快馬加鞭,直奔天津。
一大早,載沛就站在船頭上,看著沿岸熟悉的景物,心裡一直激動,離開家鄉已經快三年了,如今離故土越來越近,心裡卻越來越急,恨不得馬上插上一對翅膀飛回京城去。
學業本來還有一年,卻因為家裡的一封急電,他不得不踏上歸途,額孃的病勢讓他極為擔憂,雖然她並不是自己的新娘,卻勝似親孃,對自己尤如己出,自己要求學,一走多年,甚少回府盡孝膝前,額娘卻從不斥責自己,反而處處鼓勵自己,對自己一定要出國留學也極是支援的,當年不知多少人反對他留洋,只有額娘和妹妹一直堅決的支援自己,想到這兒,他更是心急如焚,額娘如果不是病情危急,府裡只怕也不會發電報要他速回吧。
走的時候,妻子已經懷孕,他在路上才得到訊息,即開心,又擔憂,害怕自己不在妻子身邊,她是否一切安好?自打成親後,兩人聚少離多,可妻子卻從無怨言,想到妻子,又想到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兒子,心裡無限喜悅,不知道軒兒如今是不是會說話了,想到這兒,又想到了妹妹,也不知道軒兒是不是也像自己的姑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