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已經掐斷電話了。江伽抬頭揪著她弟弟的衣領就是一陣搖晃:“看你幹了什麼?現在把你姐方起來了,這讓我怎麼下臺?”白言喻完全無法理解他姐的激動,反而晦氣道:“這傢伙有點先來後到的排隊意識行不行?”“你還說,你還說!”“給了就收下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白言喻滿不在意道,見他姐臉色不好看,忙解釋道:“你可能不知道商場的經營模式,實際上只是一棟樓而已,別想太多,這些進駐的品牌並不能算這裡的私有,只是收取經營比例,所以裡面的商品不算免費取,只不過相當於將支付渠道換了而已。”“姐你就這麼想,你今天得到的只是一棟樓和一批管理人員而已,陸家在全國這樣的地方多了去了,他們如果摺合財產比例算的話,就相當於阿姨在你生日的時候給了一兩千零花一樣。”江伽快給她弟跪了,頭疼的揮著手道:“我知道你想讓我平常心看待這事,但你別解釋,越解釋我越心慌。”還一兩千塊呢,這特喵的一兩千塊的概念以她的眼界來看也太沉重了,稍微遷就一下屁民的價值觀吶混蛋們。回頭一看,剛剛那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也是,人家既然有錢,如果是自己賺的錢的話,那就不可能是傻的。江伽她們說話雖然像吹破牛皮,但總不能人家商場合起來這麼無聊的做戲。一口氣就能送一棟商場給小丫頭玩的,那跟她們腳跟都摸不到的富豪,哪裡還敢留在這裡?自取其辱算小的,萬一招人眼煩了,人家連小拇指都不用伸自己就完了。索性被兩個沒輕重的傢伙暴擊後江伽也沒空再理會什麼找茬的富婆。她看到她爸,瞬間有種找到同類的迫切感,滿以為她爸能夠理解她的吧?就聽她爸喃喃道:“這個有點拼不過啊,早知道上次被救了命的傻貨說要給的答謝報酬也就收下了,畢竟在世界排名上,應該不會小氣。”江伽:“……”之前江伽跟她爸通電話的時候,有提到過現在的學校和之前的教學差異。還有那些她以前不曾接觸過的課程,別的倒還好,像繪畫舞蹈插花之類需要基礎和藝術品位的她也不會。空手道跆拳道擊劍之類的先不說她媽不讓她參見,感覺他們學校社團這些實戰性也不高。還不如她自己積攢的經驗和對她爸偶爾露出的冰山一角的模仿。但馬術她是感興趣的,說起來家裡也養了馬,但是江伽見陸見希好像一直都很忙,偶爾抽出點時間陪弟弟們也不好拉著人家麻煩。所以一直沒表現出對那特別感興趣的樣子,但跟她爸打電話的時候卻是興致勃勃的聊到過的。江執對這件事一直很上心,所以出了商場後,他便帶著兩個孩子租車駛向了郊外一個私人的馬場。到了地方,江執對女兒道:“這裡是我一個朋友的地方,不怎麼對外開放,來的人也少,我們可以不受打擾的玩一整天。”江伽直想噴他放屁,當她眼瞎呢?剛剛抽來那個就自稱是老闆,可朋友幹嘛對你點頭哈腰的?她一直認為她爸是替上面做事,那她絕對屬於根正苗紅的那種,可照今天這情形來看,這想法有點站不住腳啊。哪個部門的人行事這麼肆無忌憚,風格這麼張揚強烈的?江伽偷偷拉了拉她爸的手,一臉掙扎道:“爸,你說我要是去考警察,政治背景是乾淨的對吧?”江執一聽就知道他女兒什麼意思,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使勁搓了搓她的頭髮,玩味道:“哦?要不是怎麼辦呢?”江伽有些拿不準他這話幾分真假,一臉糾結道:“那你說我要想走你的路子,我媽拿著刀,先砍誰?”江執腳下差點一個趔趄,忙捂住女兒的嘴:“快別,爸爸才把你姑哄好,你要露出這苗頭,她這回可不會管隔沒隔著電話。乖女,爸可沒少疼你,別把爸爸往死路上逼啊。”江伽深恨他這個時候都滑不溜手,用自己走後路的藉口都炸不出點多餘的情報來,心情頗為不悅。想著她爸還是太難對付了,永遠只給她看想給她看到的,要不還是哪天從她媽那裡尋找突破?在爸爸這裡惹了一肚子不高興,但馬場確實是好地方,草坪的品質和各路設施就不用說了。她不懂馬,但阿喻卻是懂的,英國貴族之間本來就盛行這項運動,阿喻說過他家還有專業的馬術俱樂部。對於這裡的馬,阿喻都讚歎道:“國內很少看到品相這麼好的啊,姐我先去轉一圈,和它熟悉熟悉,一會兒回來帶你。”他指了指一匹黑色的駿馬,說話間已經動作熟練的騎了上去,一轉眼就跑了出去。江伽有些茫然的問她爸:“就這樣?不需要互動一下和馬熟悉熟悉嗎?”這時江執也牽過一匹馬,也是黑色的,高大健壯,毛髮油量,神俊得一逼。江執聞言笑了笑:“別信電視裡演的,那是哄小女孩。真正的好馬都是很驕傲的,一開始要嚴厲一點,你越是溫吞它越不把你當回事。”“阿喻是熟手,馬兒感覺得到。來吧,我先教你一些注意事項,首先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