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陳笑笑喝咖啡的這位師兄叫鄭偉民,也是陳笑笑表哥顧長春的師兄。顧長春把這位師兄當成一個人物,可鄭偉民其實心裡並看不起這個師弟!
顧長春數次在師兄面前提自己的表妹,想要把陳笑笑介紹給鄭偉民。其實鄭偉民有女朋友,但是他出於對顧長春的鄙視,也就牽連到陳笑笑身上,也不當回事,並不是想真的跟陳笑笑談戀愛,而是想找個機會“玩”一下。
鄭偉民家裡有背景,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東平鐵礦的副總經理。這次去京城回來,路過海州市入住明珠大酒店,就把陳笑笑喊來喝個咖啡,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下手。
楚天機趕到的時候,陳笑笑和鄭偉民已經坐在一張靠視窗的小桌上,頂層旋轉咖啡廳,看著外邊的遼闊的景色,喝喝咖啡,感覺很有意境。
陳笑笑今天穿著一條寶藍色的直裙,似乎是量身定做的一般,把她的身材襯托得優出眾。平時披散的長也盤了上去,顯得高貴了許多,雪白的長頸,小巧的耳垂上還帶著一朵珠花的耳環,坐在那裡儀態萬方,看的人口水直流。
楚天機心說麻痺,跟老子在一起也沒見你這麼打扮,跟個師兄見面打扮成這樣,你不打扮會死嘛?
對於楚天機的貿然出現,鄭偉民感覺挺突然,他今天看見陳笑笑就是眼前一亮。上次見陳笑笑還是在大學,陳笑笑很青澀。這次見面,鄭偉民心說女大十八變啊!想不到這女孩兩年不見這麼成熟,這麼誘人!比自己的女朋友眼鏡妹身材好太多了!
鄭偉民也是花叢中的高手,看見陳笑笑今天精心打扮了,心說莫非這女人聽從顧長春的意思,想要和自己談戀愛?那正好,就利用她的這種心理,將她騙上床再說!
可是就在鄭偉民心裡打著不良主意的時候,一身警服的楚天機在服務小姐的引領下走了過來。
“這是……”鄭偉民有些莫名其妙,心說你跟我約會還帶男人來了?
陳笑笑道,“這是我表哥,等會我和他還有事兒,所以叫他提前來了。”說完又介紹道,“我表哥楚天機,這是我師兄鄭偉民。”
鄭偉民心說完了,今天沒機會了。不過他還是很有風度的,站起來扣起西裝釦子,很正式的伸出手道,“你好。”
楚天機心說,兔崽子有點姿勢啊。不過陳笑笑把他介紹成表哥,他也只有裝作表哥的樣子和鄭偉民握握手,笑道,“鄭師兄,感謝你在學校一直照顧我們笑笑啊。”
楚天機這樣說話是正常的,鄭偉民微笑道,“師兄照顧師妹,理所應當,何況笑笑師妹如此秀色可餐。”
這廝說話不但客氣,而且得體,順便又把陳笑笑給誇獎了一下。楚天機越看心裡越來火,可是人家那麼有風度,楚天機也沒辦法,坐下要了杯白水。
鄭偉民開始真的把楚天機當陳笑笑表哥了,可是後來不對勁了,楚天機坐在陳笑笑身邊,竟然一把攬住陳笑笑的腰。鄭偉民心說你們什麼關係?
不過卻又聽楚天機道,“你和笑笑在相親是不是?哎呀,我早就跟表妹說了,要嫁就要嫁鄭師兄這種人!溫爾,一代儒商!說話做事,都十分體面!”
陳笑笑沒想到楚天機這樣說,瞪眼道,“楚天機,你說什麼呢?”
楚天機道,“我說錯了嘛?”
陳笑笑道,“我要你說啊?”
鄭偉民看看楚天機的手,又看他們鬥嘴,就感覺不對勁,道了一個歉,拿著手機出去給顧長春打電話去了。
他一走,陳笑笑立即拉開楚天機的手,不悅道,“你說什麼呢,幫倒忙!你真想我和他好啊?”
“好不好你自己決定。”楚天機哼了一聲,然後也不理陳笑笑,拿食指蘸著自己玻璃杯中的白水,在鄭偉民咖啡杯四周一陣亂畫。畫完,把水煞珠給掏出來,放在鄭偉民咖啡杯下邊的空間裡。
陳笑笑瞪大美眸道,“幹什麼?下毒啊?”
“下你的頭,沒見識,這是避水珠,價值連城!”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用避水珠為陣眼,給他畫了一個真言咒!”
“什麼真言咒?”陳笑笑還要問,現鄭偉民走了回來,她立即挺直腰桿坐好,面帶微笑。
鄭偉民打完電話走過來,很優的拉開椅子坐下。他打了電話給顧長春,顧長春也不可能說實話。顧長春昧著良心說,楚天機啊,嗯咳這是咱家另一個表哥!
鄭偉民一聽放心了,和陳笑笑還是大有機會的,坐回來優的坐下,很有風度的捏起手中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