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的起來。
正在他們說著,楚麗玲和一個戶籍科女警下樓來。楚麗玲道:“小天啊,我剛才跟你姑父說了,他說這種事情也是楚家的喜事,咱們辦一不辦二,乾脆加一桌把你爸媽和你叔叔嬸嬸都叫上。”
楚天機道,“也好。”
楚麗玲道,“你同意就行了,我來打電話。”
這時陳笑笑道,“你叫李薔隊長他們沒,鐵釘殺人案人家可沒少幫忙。”
楚麗玲也道,“不錯!要案組那邊就你打電話。”
楚天機想想也對,以後做了正式探員,恐怕自己也是去刑警支隊那邊的可能性比較大,到時候和李薔他們少不得打交道。
他打了電話過去,李薔和梅士兵都表示有時間,晚上一定出席。至於飯店那邊由楚麗玲的老公常福海過去安排一個大包廂,他比較熟。
楚麗玲隨後去安排,楚天機卻是拉住了戶籍科的女警,“劉姨,我想有個事兒麻煩你。”
劉姨笑道,“有啥麻煩不麻煩的,以後你升官財,劉姨說不定還指望你呢。”
楚天機道,“是這樣,劉姨你知道我比較信風水,好吧,我迷信。我就給自己算了一下,現我這??我這名字不吉利,天字筆畫太少容易惹事兒,如果一直叫楚天,我怕自己熬不過30歲。”
劉姨道,“你要改名啊,這個現在不太好弄啊。”
改名這個事確實有些麻煩,自從前段時間媒體曝光有些人竟然有幾個戶口,所以在戶籍上管的就比較嚴,就算是警務內部人,輕易也不願幫忙。
楚天機一直想要把自己名字給改過來,眼看馬上要成為正式探員,如果此刻不改,以後就更難改了。
他只好拉著劉姨道:“劉姨,你可是看著我長大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吧,眼看30歲還有幾年,我的性命就全託付在你手上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劉姨雖然猶豫了一下,最後也答應了,不過最後還叮囑,以後千萬別在名字上惹事。
楚天機笑道,“我向劉姨保證,向組織保證,向警徽保證。嘿嘿,劉姨您放心,我名字改了,一切都順利了,我想惹事也不會出事。”
劉姨這才放心,點頭答應抓緊趕緊把這廝的名字給改了。不過她也有一個附帶小要求,那就是她兒媳婦就要生了,到時候楚天機得幫忙取一個符合八字又大吉大利的名字。
這種小事兒楚天機當然一口應承下來,在大唐的時候他可給不少的將門之後賜名。
……
傍晚時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江濱路警探所的保安員們如同猛虎出籠,喜氣洋洋直奔福滿樓。
楚天機坐在陳笑笑的紅色小夏利裡,道,“我怎麼覺得這些牲口都是上班一條蟲下班一條龍呢?”
陳笑笑失笑道:“這是坐班制的弊端,大家都在耗,等時間。上班是公家的時間當然浪費一分好一分,下班後是自己的時間當然得抓緊。”
楚天機點頭道,“精闢,可是我沒這樣的感覺啊,我上班下班都很緊湊。”
陳笑笑掩嘴笑道,“那是因為你上班下班都沒幹正事兒!”
楚天機這回真的笑了起來,道:“還是你瞭解我,我這個人最不怕管閒事!”
陳笑笑的車停在了福滿樓的停車場,巧的是,旁邊一輛車上下來的,剛好是楚天機的叔叔,楚興市。
“老叔,你來的好早啊,這邊這邊。”楚天機是當晚的主人,當然要客氣引著老叔上樓。
不過楚興市尷尬道:“是這樣,我們城管局今天也有飯局,實在是推不開,剛好也在這裡,你那邊我就讓你嬸子代表了,她等會就到。”
這時候走來幾個區城管局的同事,問道,“你侄兒啊,一表人才啊。”
楚興市笑道,“是啊是啊,今天他轉正了,請同事吃飯,我們走。”
其實他這個飯局倒不是他說的那麼重要,關鍵他覺得楚天機請的大多是一群保安員。最大的也就是個警探所的所長,他作為區城管局的副局長,對這樣的飯局不太看得上,檔次太低,所以他就不願因此推掉局裡的飯局。
他剛進電梯,後邊常福海來了,道,“他就這樣,別理他。”
楚天機笑道,“沒關係,等他家請客,咱們也工作繁忙推不開就是。”
常福海是帶著楚興國一起來了,老楚聽見這話,劈口就罵道,“你個敗家仔,你剛有點出息你就想對付家裡人。他是你叔是我兄弟,他要有時間不來嘛,再說有你嬸代表了,你還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