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楚天機突然想到剛才在停車場碰到袁野,這廝是一臉春色,他又問道,“剛才袁野來了?”
郭振山道,“不知道,沒來。”
楚天機隱約有些明白女服務員是和誰生關係的了。不過他和袁野也沒有仇恨,而且袁野剛才還拉攏他,他沒必要去害袁野,不過袁野若是哪天得罪到他,他就不會客氣了。
當然了,這些事楚天機不會對郭振山洩露,而是開口道,“既然這樣,那就準備療傷吧,到時候,我會以內力用金針導引,要在你身上扎幾針,甚至還有關鍵部位,你先去洗個澡。”
隨後郭振山去洗澡,楚天機又對張建陶道,“張局長,等會我行功的時候絕對不能打擾,你在外間拒絕一切閒雜人等。”
張建陶道,“我曉得,為你們護法唄,電視上看過。別說人,連蚊子蒼蠅都進不去。”
楚天機笑??機笑道,“其實也不是電視上那麼神奇。打個比方,我在施功的時候,來個人拍我一下,或者是跟我說一句話,這些就不行了。”
張建陶道,“這些更加的不可能了。”張建陶說完又道,“小楚啊,據說你要去港九幫人治病啊,你有沒有把握?”
楚天機記得這是他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奇道,“張局,你對這件事挺關心啊。”
張建陶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楚天機道,“我還在等於院長的訊息,怎麼你就這麼確定我要去港九?說不定於院長哪天跟我說,人家不用了。”
“不可能。”張建陶道,“其實於贊謙在等的就是我們這邊人的訊息,只要你一句話,我們這邊就會放訊息給於贊謙,到時候他就會跟你聯絡,然後請你去港九治病。”
楚天機愕然,搞了半天竟然是這樣一個情況。
“那個王姓富商是你們國安的人?”楚天機問道。
“不是。”張建陶微笑道,“那個富商是一個知名的愛國商人,在九七以前他就旗幟鮮明的支援迴歸,在港九幫助國家做了很多事情,可是也因此得罪了人,他孫女的怪病我們懷疑就是那些仇家請來的東南亞的人做的,所以這個事實際上是我們國安局在張羅。”
楚天機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張建陶這麼關心這事。
楚天機問道,“於贊謙也是你們的人?”
張建陶搖頭道,“國安局並不是見個人就會吸收,我們哪有那麼多錢給工資?這事你就不要跟他說了,只要你點頭,今天下午我就回去,幾天之後你就可以得到於贊謙那邊的訊息。”
楚天機道,“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敢打包票,但是我可以說,我若是治不了她就只有死!”
張建陶道,“既然這樣,不管成不成,還是讓你治療一下。其實那位王富豪,他已經絕望了,不希望再給孫女治療,只希望她剩下的幾年生活的開心一些。”
楚天機道,“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去給她看看,又沒有損失什麼。”
張建陶道,“那好,等你給振山療傷完畢我就回去,那位富豪正在京城,我剛好去勸說他。”
楚天機道,“還有啊,給她治病我必須收錢的!”
張建陶心說這廝倒是不客氣,笑道,“那是當然。”
正在他們說話,門外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竟然是市長許邵陽。
許邵陽最近比較忙,忙著應付日益強勢的陳明志,今天差點忘記郭振山的事,這才臨時趕過來,一來就急匆匆的問道,“小楚啊,有沒有把握?你可不能亂來啊!”
楚天機一聽就不爽了,“許市長,什麼叫亂來呢?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以不必讓我來。”
許邵陽心知自己關心則亂有些失言,不過他心中暗道,這個年輕人好不知輕重,就算是被我責怪兩句,你也得聽著,別忘了我可是市長,你只是一個小探員!
許邵陽雖然不快活,可是這個時候也不敢得罪楚天機,只有笑道,“大家都是為了振山的傷勢而來,同心協力嘛,我急忙趕來就是想要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楚天機道,“這不一定,有時候人多也會壞事的。”
許邵陽心裡有些火,心說你一個小小探員,我哪裡得罪你了,你給我針鋒相對的?難道你也跟陳明志似的想要爬我頭上,你做夢!
其實楚天機針對許邵陽並不是因為陳明志,而是因為許邵陽和金海集團的周俊生私下見面,關係密切!
正在他們說話,郭振山圍著一條白色大圍巾在腰間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