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再也忍耐不住,急衝下車,來到唐軍他們的車前,拿過唐軍他們手上的密碼箱,塞到向春玲手裡。
向春玲將手搭上箱子,神色依然大變。
楊浩這下如貓抓了一般:歹徒到底是歪打正著、瞎貓碰到了死老鼠,還是從一開始就鎖定了正品的所在?
唐金花道:“如此計劃周到、精密,如此精確的探測到正品所在,可以肯定這絕不是歪打下著,也不是瞎貓碰到了死老鼠,而是從一開始就鎖定了正品的位置!”
楊浩仰天長嘆道:“想不到這次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比上一次損兵折將的戰役還要丟臉,我們‘極品戰士’可以退出歷史的舞臺了。”
唐金花也很沮喪道:“是啊,想不到還沒交手我們就失敗了!他們透過瞬時時空輸送通道來劫走了貨。那麼此時也許已經回到了他們自己的老窩,咱們就算想要追回也是鞭長莫及了。”
楊、唐兩人說話的時候,向春玲一直緊蹙著眉頭,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A基地裡,國安部的首長通報楊浩他們說,他們受傷的隊員有一人問題不大,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另有兩人傷勢較重,需要長期住院治療,還有一人不幸犧牲。
被砸出腦漿的衡其並沒有犧牲,他和謝可是屬於傷勢較重的那兩人;犧牲的是老神,問題不大的是黃跑跑。
楊浩忽然咬牙切齒道:“我希望犧牲的是黃跑跑!”
眾人奇怪道:“為什麼?”
楊浩道:“出事之前衡其曾經用對講機向我報告,說黃跑跑擅自將窗簾拉開了一條縫隙往外看風景,我看肯定就是黃跑跑將窗簾拉開了一條縫隙,導致讓歹徒窺去了我們的情況!”
眾人都罵道:“原來是這樣啊,這個黃跑跑,真的該死!”
龍運鵬也記起了一件往事:“要說黃跑跑辦的臭事實在是太多了,當初在紅木嶺營地,我們正需要用火焰**器時,他卻把火焰**器當作好玩的東西,不但浪費了全部的燃燒劑。還差點把營地也燒掉了!”
“就是,這個黃跑跑的劣行簡直是罄竹難書!”劉勇也大吼大叫道。
唐軍也搖頭道:“黃跑跑這樣的貨色,還是清理出‘階級隊伍’算了,他在我們特遣隊簡直是一點作用也沒起!”
楊浩更是無名之火直冒上來:“清理出‘階級隊伍’太輕了,我要把他的花崗岩腦袋拎下來當球踢!”
唐金花道:“對待犯錯誤的同志,我們的方針仍然是批評——團結——批評,要懲前毖後、治病救人,而不是將人一棍子打死。黃跑跑雖然有點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也不是一無是處,每次與怪物作戰,他不是都表現得很勇敢嗎?沒有一次真正逃跑過啊,也許這正是他的優點!”
楊浩嗤道:“這樣的優點,簡直就是垃圾!”
唐金花婉爾勸道:“可司,黃跑跑拉開窗簾也許只是一個意外,不可能那麼巧他拉開窗簾的一瞬間,就被歹徒窺去了真容。何況黃跑跑拉開窗簾是在我們到達秘密倉庫之前,在那之前,歹徒怎麼知道我們三組人哪組攜帶的是正品呢?我們不能把一腔怨氣都發洩到黃跑跑身上,那是不公平的。”
楊浩氣咻咻道:“還有三天海牙國際法庭就要開庭審理馬利江國帶頭違反核不擴散協定、發展太空核武器、致地球生物圈發生可怕變異的罪行,而‘維納斯的斷臂’就是鐵證!現在換證被他們奪回去了,咱們還拿什麼去指控他們?這次失敗,不僅僅是我們特遣隊的恥辱,也是全球一切愛好和平者的恥辱!所以黃跑跑必須要為他的愚蠢行為負全責!”
“好了,別罵他了,咱們去醫院探望一下他們吧。”唐金花微笑著勸解道。
楊浩長嘆一聲道:“我也知道,大錯既已鑄成,現在就算把他罵個生蛆也沒有用了,雖然我不會拎下他的花崗岩腦袋,不過。這種人確實不應該再留在特遣隊中了!”
醫院病房裡,一字排開著三張病床,從左到右分別躺著黃跑跑、謝可和衡其。
楊浩和衡其、謝可一一握了手,表示了親切的關懷和慰問,甚至還和衡其擁抱了一下,鼓勵他好好養傷,爭取早日出院,回到特遣隊的大家庭中來。劉勇、龍運鵬等人也只和謝可、衡其說話,沒有一人理會黃跑跑。
黃跑跑頭上纏著繃帶,連左眼睛都纏住了,僅剩下了一隻眼珠露在外面,活象個獨眼龍。黃跑跑見眾人都不理會他,不由叫道:喂,你們怎麼回事?怎麼把我這麼一位大英雄給冷落了?當我是隱形人嗎?”
劉勇細看了他兩眼道:“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