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浩被衡其氣得實在不行。這一次他不再以衡其為參照物,而是改在了以黃跑跑為參照物:“在黃跑跑的屁股對著的方向!黃跑跑不要亂動!對,就是這樣!”
黃跑跑果真一動不動。衡其忙順著黃跑跑的屁股對著的方向看過去,終於看到了一塊龜背狀的大石頭。當下他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農民和黃跑跑也連忙緊緊地跟上他。
就在這時,楊浩忽然在耳機裡駭然叫道:“不好,來了一隻狗!狗要叼腦袋了,你們快點!”
衡其抬起頭往前一望,果見一隻大黑狗出現在了前面。而在離大黑狗不遠的地方也恰好正躺著羅伯特的頭。衡其唬了一跳,忙加快腳步往前趕去。黃跑跑和農民也屁滾尿流地緊追不捨。
農民不知道是太興奮還是怎麼回事,跑著跑著,腳下竟然一個趔趄,“哧”地往前滑去。由於這一跤他摔得實在太突然,巨大的慣性促使他向前飛鏟了出去,一下將黃跑跑和衡其都撞倒在地,更要命的是,三個人竟然跌成了一堆並互相絞在了一起,誰也無法一下子爬起來。
“狗叼住腦袋了,你們三個快點啊!”楊浩的聲音幾乎駭得變了形。
衡其狠命一拳砸在黃跑跑的腦袋上,將黃跑跑砸暈了過去,同時一腳將農民蹬出數米遠,再往前飛撲而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到了那塊大石頭的跟前。但是那隻狗早已經叼住羅伯特的頭跑得沒有了蹤影。
衡其氣急敗壞道:“可司,狗在哪裡?”
“狗……不知道,我的望遠鏡沒跟上狗,不知道狗跑到了哪裡,你再四面看一看。你在下面應該看得更清楚一些!”
衡其四面亂晃著榆木疙瘩腦袋張望著,然而哪裡還能看見狗的影子?
這時,農民身上粘滿了樹葉草根走了過來道:“黃跑跑被你打暈了,你快去看看。”
“嘟!你們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我豈只是要打暈你們?我還要殺了你們!”衡其火冒三丈,唾沫幾乎都飛到了農民的臉上。
“臭小子你怎麼這樣說話?為了一顆人頭,你小子簡直是六親不認了啊?”農民也有些光火道。
“我當然六親不認!現在那顆頭被狗叼走了,你看著辦吧!”
“我為什麼看著辦?”
“要不是你成事不足摔那一跤,我們能耽誤時間被狗搶了先嗎?”
“那就全是我的錯了?”
“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
“好,就算是我的錯,那咱們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再得到一個人的視網膜?難道進出那實驗室的只有羅伯特一個人?”
“那你去弄啊!”
“好了,你們兩個都別吵了,快上來吧!”楊浩忽然在耳機裡對二人叫道。
衡其道:“可是頭還沒找到呢。”
“不要找了,我們已經有辦法了。”
“怎麼樣?我說有辦法吧?”農民道。
衡其晃了晃花崗岩腦袋道:“嗨,有辦法了怎麼也不早說?害得我老周急了這大半天?”
“辦法是剛剛才有的,你們快上來吧。”楊浩道。
衡其便循路往山上走去。
農民道:“黃跑跑還昏迷著呢,你就扔下他不管了?”
“這個黃跑跑,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看你也差不多!”農民嗤道。
“我怎麼了?”
“你如果早點讓黃跑跑他們知道你的揹包裡有什麼,他們會有這麼好奇嗎?我看這個禍實際上就是你自己惹下的!”
“我不告訴他們,就是怕嚇著了他們嘛。”
“你能嚇著誰?你以為大家都沒見過人頭?”
“那是肯定的。要不然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麼驚慌失措?”
“這不是驚慌失措,只是一種本能而已。”
兩個人說著話。上前抬起了被衡其打昏過去的黃跑跑,步履蹣跚地往山上走去……
回到了城堡裡後,眾人見黃跑跑竟然昏過去了,不由都驚訝道:“怎麼,黃跑跑又摔昏過去了?”
農民道:“不是摔昏過去的,是被衡其打昏過去的。”
“衡其你小子也真是黑,為什麼要打人家?”眾人七嘴八舌斥責道。
衡其無暇分辯,只是看著楊浩道:“想到什麼辦法了?”
“是這樣,蝦皮他們已經開啟了傳送陣,可以將我們傳送到那實驗室裡去,因此不用再那麼麻煩去找什麼視網膜掃描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