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換”楊浩叫道。
兩人回到了樓梯口,和衡其等人會合。衡其不解道:“可司,剛才那nv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們都還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你就中了招……”
楊浩也搖搖頭道:“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自信以我的身手,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能夠讓我根本就來不及作出反應的對手”
“這是巫婆,是最可怕的特殊感染之一”蝦皮的聲音忽然又在他們的頭頂上響了起來,“她的特點就是速度奇快,讓人防不勝防,而且只要是招惹了她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過她的致命一撲因為她的速度比人的反應要快好幾倍這也是身手這麼好的可司都沒辦法躲過她的致命一撲的原因她一撲中人就咬脖子,咬斷了頸總動脈,那麼這個人也就無yào可救了,只有等待在下一地點重生”
“那照你這麼說,我們在她面前也只有等死了?”衡其不服氣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要驚動她,只要聽到她的哭聲,就悄悄地繞開她同時不要用光線和聲音刺jī她,也不要長時間地觀察她、打量她如果不小心驚動了她,那麼你們中間的一個人必然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雖然這只是一個虛擬的程式,但你們能夠感受到真實世界裡的一切痛楚,包括死亡的那種痛苦如果你們不想嘗試被咬斷脖子而痛苦地死去的感覺,那就最好不要去惹她”蝦皮道。
楊浩道:“你所說的五種特殊感染者,我們已經領教了三種了,還有兩種又是什麼?”
蝦皮沒有回答,顯然他已經結束通話了通話。
這一次楊浩、衡其、黃跑跑等人一齊氣得破口大罵道:“這個砍頭死的,我們出去一定要‘清燉’了他”
不過罵歸罵,過了一頓嘴癮後,眾人便沿著樓梯而上,到達了二樓。將幾具在那裡遊逛的喪屍擊斃後,眾人加速向走廊盡頭的電梯走去。
然而就在快要接近電梯的時候,衡其忽然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一個什麼東西給纏住了,他的第一感覺是纏上了一條蛇他當即用手去掰,企圖將這條蛇掰下來。但不等他做出下一個動作,他的人已經身不由己倒在了地上,然後覺得被一個什麼東西飛快地拖向遠處。
當他被那個東西纏住的時候,那個東西根本就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因此楊浩等人也都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當衡其被那東西拖得走了十多米,撞在了牆壁上發出巨大的碰撞聲響時,楊浩等人才明白衡其中招了。眾人忙一齊向他跑了過去。
楊浩仔細看去,只見是一條血紅sè的長繩纏住了衡其的脖子。楊浩起先以為是以前碰到過的長舌怪,但這傢伙顯然和長舌怪又有所不同。因為以前碰到的長舌怪實際上是一種設下捕食陷阱的食人植物,它們一般是固定在天huā板或者山dòng的頂部,將長長的舌頭從上面垂下來,誰碰到了誰倒黴。
但今天這玩意似乎是從一個高瘦個子的喪屍嘴裡吐出來的,而且這喪屍還會走動。當它用舌頭捆住了衡其時,便拖著他向一個房間裡移動了過去。
當楊浩等人追過去時,衡其已經被拖進了房間裡。楊浩先觀察了一下四周看有沒有埋伏,然後才跟了進去。仔細一看,只見那瘦高個子正靠在窗臺邊,已經將衡其拖到了它的跟前,正掄起胳膊朝衡其的身上狠狠擊打。而衡其被它的舌頭纏住,竟是毫無還手之力,只有乾乾地捱打。只聽到他被打得“唉喲唉喲”叫得很難聽。
楊浩忙端起槍瞄準窗臺邊一陣狠狠開火:“噠噠噠……”
那高瘦個子被打得皮ròu紛飛,終於鬆開了纏在衡其身上的舌頭,龐大的身軀撞碎了窗戶玻璃,然後向窗臺外面倒了下去,再過了一會兒,只聽得地面上傳來了“呯”然的一聲巨響。接著從窗臺下面升上來了大股的青灰sè煙霧。這煙霧裡有一種很衝的味道,嗆得眾人都是好一陣劇烈咳嗽。
楊浩恍然大悟道:“看來這傢伙就是蝦皮所說的‘煙鬼’了。現在不知道蝦皮說的‘巨人’又是怎麼一回事?如果只是一個身軀龐大的傢伙,那也還是好對付。”
他一面想著,一面將衡其拉了起來。只見衡其被那舌頭扼得連眼白都翻了出來(這可不是鄙視別人時所翻的白眼,而是真正的翻出了眼白,象死人一樣,很難看的那種),喉嚨裡也“咕咕咕咕”叫個不停。
楊浩將他攙到外面喘氣,等待著他恢復過來。黃跑跑則奚落道:“衡其臭小子牛什麼牛?我看你被那玩意就象拖死狗一樣,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真廢物”
衡其氣得從喉嚨裡出一種怪異的聲音:“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