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於自負,對我四教從來不屑一顧,而且他性格孤僻、睚眥必報,是一個不好相與之人!”
呂楊頷首,難得第一次聽到天欲教主貶低天咒教主。
“天蠱教主先走一步,天咒教主肯定要氣得吐血,不過連天蠱教主都飛昇了,天咒教主一定不甘心,他估計也快了!”
“那麼天蠱教的新教主是誰,你清楚嗎?”呂楊好奇道。
“不是紅袍便是丘瘋子!”天欲教主遲疑一會,又道:“誰是教主不是關鍵,關鍵是新教主肯定不會很厲害,教中一定會不穩,新教主的修為遠遠比不是飛昇而去的舊教主這就給了我們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
呂楊搖搖頭,嘆息道:“這天蠱教主還真是他不會不知道大匡皇朝南下即將掃平整個兩河流域吧,難道他以為南巫山會置身事外不受波及?”
“那可不一定!”
天欲教主搖頭,“天蠱教主雖然不關心外事,但不等於說他是傻子,他不會看不清現在兩河流域危如累卵的局勢,不過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估計唯一讓他放在心上的事情只有飛昇這一件事!”
“或許能看清天數大勢的,只有這位天蠱教主啊!”呂楊忽然感嘆。或許天欲教主說得也不全對,或許天蠱教主選擇在這個時候飛昇,乃是最有魄力的事情。
無論如何,天蠱教必須拿下來,大匡南征軍已經開始動作,三天之前,三十八萬聯合大軍一舉攻克汾城,沒有遭到有力的抵抗。
天毒教已經覆滅,天煞教也歸附,能夠抵擋南征軍的勢力已經式微,正所謂蛇無頭不行,惹得九州天怒人怨的兩河受到憤怒的南征大軍碾壓之下,立刻披靡崩潰,根本沒有太大的還手之力。
“呂公子,我等來了!”天空之中,兩道遁光一閃,落到了欲色殿前。清婆婆、譚婆婆微笑著走了上來,朝呂楊抬手平揖,“呂公子,我等沒有來遲吧?”
“不遲,不遲兩位前輩來的正好!”呂楊朗聲一笑,連忙上前見禮,又向天欲教主介紹兩位天狐一族的前輩。
譚婆婆和清婆婆似乎也十分高興,拉住呂楊的手,開始向呂楊彙報取教的事情。
“蘇姑娘和我師姐現在尚好吧?”呂楊問道,他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到蘇嵐姐妹和師姐黃道蘊了,一時間頗為掛念,自從自己和她們結為連理,能夠陪在她們身邊的時間便不多,對此,呂楊還是感覺到愧疚和無奈的。
“呂公子放心,幾位姑娘都很好,呂公子道業進境驚人,這讓幾位姑娘壓力很大,她們不得不經常閉關修煉,否則趕不上公子,只會越落越遠”
“她們這是何苦?”呂楊搖頭苦笑。
“公子也不要責怪她們,這是姑娘們對公子上心的緣故,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