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聽著張若欣細緻入微的分析,只覺心驚膽戰啊。
女人的心思實在是太恐怖了,秦關西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話而已,張若欣這妞居然從秦關西的話中找到了破綻。
一連幾個發問,秦關西一個也都答不上來,秦關西瞠目結舌,支吾著乾笑道:“那什麼,若欣啊,你怎麼證明較真啊,我剛才都是隨口說的,胡編,胡編而已。”
“哼,胡編,你糊弄鬼呢”張若欣抬起手牽著秦關西耳朵提了起來,冷笑著說道:“你跟我說實話,若琳的事你是不是摻和進去了能從楚家的圍剿中神不住鬼不覺的救走張若琳,還能把她藏在一個沒人找到的地方,整個華夏能做到這件事的人都沒有幾個,我想若琳就是你救走的吧。”
小心臟突突一跳,秦關西嘴角微微扯開,連忙搖頭否認道:“若欣,飯可以多吃,話可不能多說,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救了張若琳,沒有證據你可就是誣陷。”
“瞧你現在的樣子,一臉的緊張,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全都給我否決了,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張若欣揪起秦關西的耳朵,秦關西吃痛嗷嗷叫喚兩聲,不過還是不想承認張若琳的事,秦關西挺起脖子不退步的說道:“你揪我耳朵也沒用,我沒做就是沒做,事實就是如此。”
“哼,剛才我還懷疑是不是你救了若琳呢,現在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了,一定是你在暗中偷偷的救了她。”
張若欣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太瞭解你了,這件事要不是你做的,依你的性格肯定連辯解都懶得為自己辯解,絕對不會像你剛才表現的那樣急忙撇清你和若琳的關係。”
“額,額,額”秦關西失語傻笑著,說不出話來了,大意了,大意了。
在質疑之下,秦關西和一般人一樣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為自己辯解,誰知越是辯解就更有欲蓋彌彰的嫌疑,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秦關西忽視了張若欣的智商。
能夠從天京大學畢業的女人智商絕對恐怕的嚇人,張若欣從秦關西話語和行為中發覺了蹊蹺,稍加推斷張若欣便把懷疑的矛頭指向了秦關西。
“說吧,你和若琳是怎麼認識的,你又是為什麼幫她從楚家逃走的,還有,她現在在哪兒”
耳朵被揪的緊緊的,耳中又傳來張若欣接連不斷的問詢聲,秦關西無可奈何的說道:“若邪啊,你先把我的耳朵鬆開,容我慢慢給你說。”
張若欣沒有鬆開秦關西的耳朵,相反的是她那雙抓著秦關西的手更加用力的向上的扯了扯,秦關西只聽張若欣得意的笑道:“你果然承認了,我剛才說的那番話只是為了試探試探你,沒想到你和若琳失蹤還真有關係”
“日”
若是用一句完整的話用來形容秦關西此時的心情,就是日了狗了。
張若欣說的振振有詞,秦關西還以為張若欣真的確定他和張若琳有關係呢,秦關西沒想到一切都是張若欣的算計,可秦關西偏偏還傻乎乎的不打全招了。
“若欣,你變壞了”秦關西看著張若欣的眼睛中,寫滿了哀怨。
“哼哼,都是跟你學的,和你比起來,我這點小計倆不算什麼。”愈發得意的張若欣嘻嘻的笑了起來,“說吧,老實交代,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你先放開我的耳朵,疼。”
“不放。”
“不放我就不說。”
“你說不說”張若欣不吃秦關西那一套,手指加大力度,秦關西的耳朵瞬時間轉了一百八十度又逆時針轉了一百八十度。
“嗷”秦關西痛得嗷嗷叫,跳起腳來說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彆扭了,痛啊。”
“快說”扭著秦關西耳朵的手沒放下,可張若欣也不扭了,張若欣明知道秦關西皮糙肉厚她扭那幾下對秦關西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可她就是心軟,見不得秦關西在她面前露出痛苦的樣子。
“我說,我說”
故事不復雜,秦關西用他高超的語音能力,言簡意賅的總結了他從俄國回華夏之後是如何到東北楚家借錢買金釵,然後是如何救了張若琳之後又把她安排到雲白山上的事。
不過,秦關西長了個心眼,他還沒有傻到什麼都給張若欣交代的地步,比如去東北之前他在俄國經歷了什麼秦關西就沒有跟張若欣交代,他不說是不想讓張若欣為他擔驚受怕,還有,和張若琳的曖昧秦關西也沒告訴張若欣,女人都愛吃飛醋,即使對方是自己的姐妹。
一個故事從秦關西的唇齒之間慢慢道出,張若欣邊聽邊暗暗點頭,事情的真相與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