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豆大的雨滴從天而降,灑下了一層層雨幕,到處都是雨滴的世界,雨滴佔據了整個天空和大地。
踏踏……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大雨來的突然,所有人都躲避不急,都是儘快地尋找避雨的地方,就近地往自己的家裡衝去。
大雨來地突然,去地也突然,轉眼變地淅淅瀝瀝,隨風在半空灑下了一層層粉末般,起了一場場朦朧地水霧。
水霧之中,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從拐角處走來,手上撐著一把碩大的黑色雨傘,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黑色墨鏡,腳下穿著一雙黑色的靴子,走在溼漉漉的街道上發出踏踏的聲音。
由於下雨的緣故,路上已經靜悄悄地,所有的人行人已經消失不見,而陰暗的天空顯得更加昏昏沉沉。
男人打著雨傘慢慢地走著,最後來到街道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角落裡有著一棟古風的建築,建築的門有些破舊,像是很久無人打掃,門的正上方掛著一牌匾,牌匾寫著五個大字——山珍海味館!
男人抬頭看向了牌匾,接著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響起,接著便是吱呀一聲,男人推開門走了進去。
至於門上的封條,早就隨著雨水的沖刷脫落。
走近山珍海味館,收起雨傘,男人慢慢地繼續行進,但走地很慢,幾乎每看一個地方都會細心地看上片刻,轉眼大半天的時間過去,男人卻剛剛走近飯館的內部。
“看來這裡真地被他們放棄了。”
自言自語地聲音響起,男人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有些滄桑的臉,約莫三十多歲的年紀。
這個男人,赫然是張建軍!
而這家店,赫然是當初楚雲中在市區開的那家陰店——山珍海味館!
次啦……
火黃色的火苗升起,接著便是煙霧瀰漫,張建軍嘴裡叼著一根菸,徑直地直接坐了下來,也不管地面上厚厚的灰塵,就只是這樣靜靜地坐著,吞吐煙霧,眼神悠長。
當年張建軍因為調查失蹤人口的事情被陰店的人囚禁,差點因此而死,後來被王濤和周左九所救,這才逃脫一命,並且後來由此竟升為代理局長。
當然,如今的張建軍已經是真正的局長,那個代字已經被他給去掉了。
但是,看似完美的結果,張建軍的心中卻一直有一根刺,因為他知道楚雲中並沒有被法律制裁,他依舊逍遙法外!
呼……
煙霧瀰漫,張建軍的臉變地有些模糊不清,但那深邃的眼神中卻多了幾分無奈和苦澀。
當警察這麼多年,張建軍從來沒有怕過什麼,辦案一直秉公執法,是一個真正以法.治國的人,然而自從陰店開始,張建軍心中就開始有了無力感。
沒有人知道,外邊看似堅強堅定堅決的張建軍,夜晚多少次做夢都被嚇得突然醒來,在被陰店囚禁的那些日子,所看到的那些事情,至今讓張建軍不能釋懷!
法制,治地了平常人,可是能夠治得了鬼怪嗎?
張建軍的心中不由苦笑,像楚雲中這樣的人就是社會最大的危險,不是因為楚雲中罪惡多端,身上重罪重重,而是法律很難制裁這樣的人。
找不到證據,鬼怪之說,太過詭異,然而卻是事實存在,只有見過的人才知道。
這樣的人,根本不受法律控制,這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即便是那些毒梟大佬,依舊只是普通人一個,捱上一槍依舊會喪命,被手銬烤起來依舊會喪失行動能力,任人宰割,但像楚雲中這樣的人,早就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
煙霧繚繞,張建軍的眼神愈發地深邃……
……
海外,一座偏僻的小鎮上,小鎮的角落有著一座不錯的三層建築。
正值清晨,小樓的門被開啟,一個魁梧地漢子徑直走了出來,那肌肉一塊塊,看上一眼就讓人覺得心驚肉跳。
魁梧大漢手裡提著一個大大的垃圾袋,出了門後頭也不回地朝著門口不遠處的垃圾箱,那裡是專門收集垃圾的地方。
幾個鎮上的小混混本來正無所事事地走著,結果看到大漢後立馬臉色一變,接著掉頭就走,而且走地飛快,生怕被大漢看到。
“飛哥,咱們虎頭幫幹嘛這麼怕他?再厲害的人一槍還不是搞定?”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人皺眉問道。
頭上帶著一頂黑色帽子的飛哥聞言沒好氣地給了刀疤臉一巴掌,訓斥道:“你小子懂個屁,知道人家幹嘛的嗎?”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