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餘後,也吃了一驚。笑著看向江餘道:“小兄弟手腳真快,說來便來了,比老朽還要快一些。”
“你們認識?”魏劍刑好奇問道。他所擔心的,其實是害怕琴魔魏無寂搶他的徒弟。畢竟有這般天才的弟子,誰人不喜歡。
“在荒州有過一面之緣。”魏無寂應道。
魏無寂看著江餘的裝束,又看看魏劍刑,問江餘道:“小兄弟何時加入了慧劍樓?”魏無寂和魏劍刑,乃是同族從兄弟的關係,可以說關係莫逆,對魏劍刑的劍技,乃至於慧劍樓的劍技,魏無寂可以說很瞭解,他見識過江餘的劍技,知道江餘用的不是慧劍樓的劍技,便有些心生疑惑。
眼見是真的演不下去了。江餘無奈一拱手,對魏劍刑道:“這……還請前輩恕罪。”江餘隨後便將自己上島之後的事情,如何和黑白少年打賭的事,以及如何進了慧劍閣的事情都說了。魏劍刑聽了江餘的話,卻不以為忤,捻鬚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修為,真是出人意表。”
琴魔魏無寂亦笑,對魏劍刑道:“老友,我給你找的這個對手,你可滿意了?”
“這……就是修為低了點。”魏劍刑略有失望的說道。
“哈,那總比沒有對手來的好吧。”琴魔大笑道。笑過之後,側目看向江餘,道:“你方才說,你如今是在牧雲城城主麾下,代表牧雲城來參加試劍的是麼?”
江餘微微點頭。見江餘點頭,琴魔魏無寂面色變的不好看,而魏劍刑,看上去,也有一些驚訝,而後眉頭緊鎖。
琴魔沉吟片刻,方才道:“小兄弟,我看你涉世不深,怕是不知神武宗的內裡,誤入歧途,可是會毀了你的大好人生的。”
魏劍刑亦道:“神武宗表面光鮮正派,內裡卻做令人不齒的行為,若非老夫有言在先,挑戰天下,不管哪門哪派的人都可以,老夫真不願意讓神武宗的人來。汙了這東門島的土。”
聽得兩人對神武宗都有異解,江餘微微一笑,道:“前輩錯了。”
聽得江餘說錯了,琴魔眉目一凜,頗為不悅,問道:“哪裡錯了?”
江餘應聲道:“晚輩並非不知神武宗的所作所為,實是因為晚輩有所苦衷。屈身神武宗之下也是一時之選,恕晚輩說句大話,以我的劍技,二位前輩覺得,我可能屈身一宗一派麼?”
“嗯……”琴魔沉吟不語,他是見識過江餘的劍技的,心說江餘的劍技精妙無比,又十分的新奇,如果江餘不是修為太低的話,怕是開宗立派都足夠了。而長眉劍叟魏劍刑剛才見識了江餘的悟性之強,想了想,心說或許的確如江餘所說,江餘是沒必要投靠神武宗棲身的。
琴魔想了想,揮了下袍袖,道:“此時就此放下,不必計較了。”他看看魏劍刑,又看看江餘,問道:“我沒來時,你們可比試過了?”
聽到這話,江餘搖頭,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是前輩的對手。”江餘並非是謙虛,而是實話實說,魏劍刑的修為深不可測,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匹敵,這一點他是十分清楚的。
琴魔一嘆,道:“也對,你們兩人的修為差距太大。若等小兄弟你修為如我這位老友這般厲害的時候,怕是要幾十年了以後了。而且……”琴魔話沒說完,只是看向了魏劍刑,魏劍刑立即就明白了。琴魔的意思很簡單,他覺得江餘雖然劍技高強,可修為卻是硬傷,似他都這般年紀了,還不到靈溪境,怕是終生無望,根本達不到魏劍刑的程度。自然也就沒那所謂的幾十年後的說法了。而江餘沒怎麼多想,也就不知琴魔何意。
琴魔魏無寂想了一下,道:“既是修為有差,那我看老友你就把修為壓制到和他同樣的水準,和他打一次試試。壓制修為,迎戰八方而來的挑戰者,這不是你長做的事麼。”
魏劍刑聞言,捻鬚一笑,道:“好啊,我正有此意,不知道小兄弟如何想?”魏劍刑知道江餘不是他門下的弟子的時候,心中還是頗為失落的,而當他知道江餘可以做自己練劍的對手的時候,心頭也稍微平衡了一點點。
江餘自然早就想和魏劍刑過招,自然是求之不得,便應聲道:“晚輩當然願意,請前輩賜招。”
“咱們點到為止就好。”魏劍刑說完這話,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長劍,他看江餘背的是地品的劍,而他手中所持的,也一樣是地品的寶劍。而江餘此時看魏劍刑的修為,果然從無法窺探,已經變成了靈水境七重。這樣一手,讓江餘頗為訝異,心中暗暗驚歎。畢竟大部分修為高的人,即便能隱藏自己的修為也只讓自己看上去完全沒修為,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