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財神莫迎歡?”揚州首富。
“看來你也聽過她愛銀如命的傳聞了,不用我多言吧!”兩人都是禍水,為害人間。
真的不是他要找冰晶宮麻煩,情勢所逼非個人意願,莫家妹子應夫人的手段非常人能承受,他只有含淚忍耐地揹負不義之名。
“好大的胃口,她把主意打到我冰晶宮?”她吞得下去嗎?
“不不不,你誤會了,她想弄座銀子山好藏銀,要我前去瞧一瞧如何將銀子熔成銀脈。”她的銀子已多到擺不下去了。
地下挖三十尺,現已無可藏銀。
石冰姬輕笑出聲揚高眉梢。“世上的人多有趣呀!不枉我出宮一遊。”
“有趣是有趣,但是我幾時能去提親?”拐了個彎,連祈風不忘此事。
以前一談起和成親有關的話題總是閃閃躲躲,能不來煩他最好,秉著聰明人要離禍水越遠越好,能不沾染儘量不沾染的原則,他有切膚之痛。
只要他遇上的姑娘都會害人,讓他真怕了女人。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他覺悟了,若註定今生要與禍水為伍,那麼就找個最為代表的禍水小娘子,與其等著被害,不如陪著她去害別人,兩人一起“報仇”。
尤其是她的美太招搖了,待在丐幫老有不請自來的登徒子,嘴上說是拜訪卻是硬闖,踩爛了好不容易扶好的爛門,他不預作防範怎麼成,總不能讓丐幫總舵堆滿屍體。
所以奉孃親之命來逮人的大哥一到,他二話不說束手就擒,嘯風山莊的大門比較耐撞耐踩,阻隔了不少好色之徒的覬覦。
唯獨擋不了霍千行的殷勤來訪,不趕快把她訂下來,拖久了易生變,所謂夜長夢多嘛!
“你急個什麼勁,你那個副幫主對我家冉靜有什麼企圖?”居然扣著她不讓她跟來,實在太沒道理了。
連祈風失笑她的遲頓。“你還看不出來嗎?他的企圖和我一樣,想討個冰晶宮女子為妻。”
“你是說他愛上該死的活死人?”嗯!原來如此,難怪她氣急敗壞的嚷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該死的活死人……“呃!別管不相干的他人,談談我們吧!”
“我們有什麼好談,天青水綠蝦蟆叫。”她不認為有什麼好說的。
石冰姬的無動於衷讓他氣餒。“我想娶你為妻,你說重不重要?”
“你這人真奇怪,不是說好了你是第八位,你幹麼一副我死不認帳的模樣。”都說他是她的人了,何必提個沒完。
他傻眼了,是他以為的那樣嗎?“你是說你打算嫁給我?”
“你還活著不是嗎?”一堆廢話,她要的丈夫不需要大哥安排,她自己會挑。
就是他了。
“冰兒,我的小禍水,你真讓人驚喜呀!”輕擁著她,連祈風的體內漲滿蜜棗味。
甜得骨頭都發笑。
她冷笑地揪擰他的耳朵警告,“少給我招蜂引蝶,我對三妻四妾的男人一向痛恨無比。”
第八章
花好月不一定圓,水無刺可能會梗喉,人在歡喜之際一定有橫禍發生,朗朗晴空下不得做出有違禮教的不當舉動,老天睜大眼瞧著。
在郎有情妹有意的情況下,勾動天雷地火不無可能,可惜殺風景的閒雜人等不少,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好過,幽怨的目光隨嘆息聲隱約傳來。
習武之人的耳力何等敏銳,暖玉溫香在懷的連祈風臉色古怪一變,硬生生停下欲竊香的蠢動,哀嘆近在咫尺的紅唇遙如星子,可望而不可得。
懊惱呀!採不到這朵冰姬他會難入眠,輾轉寤寐地大念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無奈窈窕淑女他卻逑之不得,琴瑟、鐘鼓難合嗚。
“怎麼了,想當君子了?”踮起腳尖的石冰姬不解的一撫他唇。
不受禮教約束,她一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管旁人的眼光,而且也不需要,她是冰姬晶主,人人仰望的瑤池仙子。
只有她負人,不準人負她。
“不,有人來了,我怕你會害羞。”太挑情了,他真想帶著她到無人之地好好纏綿一番。
多停留一會吧!讓他感受到她指腹的溫存。
他在講什麼鬼話?“羞字怎麼寫你教教我,改明兒個我寫在你臉上。”
心猿意馬的連祈風連忙抓下拿他臉練習的小手,一改神色。“別太殘酷,給人留點後路好嗎?”
“那要看我心情好不好,她最好別太明目張膽的勾引你,我的器量很小。”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