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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部分

,她出來請大夫。哼,爺信她才有鬼。”

徐璐說:“是呀,她去騙騙別人倒還有可能成功。”

喝了酒後腦袋有些昏沉,凌峰半臥在炕上,四仰八叉的,明明一身的酒臭,偏惰性發作,死活不肯去洗澡。就那樣大赤赤地把腳蹺到徐璐面前,只肯洗腳。

徐璐拿他沒耐何,只好讓人打了熱水來,給他淨了臉手,又給他脫掉腳上的靴子。

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有雙臭腳。

正逢轉換時節的秋季,一雙臭腳更是臭不可聞,徐璐捏著鼻子,給他脫了襪子,放入盆子裡,再倒上玫瑰香油,一撮茶葉和少量鹽,這樣就可以暫且去除腳上的汗,腳上無汗,腳自然就不臭了,但也只能管一時。

躺在炕上並不方便洗腳,凌峰腳才泡了一會兒,就不耐煩了,徐璐也不好再堅持,又拿了帕子給他抹了腳,放到炕上,說:“既然想睡,那就去床上睡吧。”

“你扶我。”

徐璐扶他,只是他身子高大,她也扶不動,最後生氣了,恨道:“自己走,不然我就不管你了。”丟下他,自己進入了內室。

凌峰咕噥兩句,起了身,進入內室躺在床上,任由徐璐服侍他寬衣解帶。

徐璐一邊給他解腰帶,一邊問:“後來呢,爺又是如何收拾那梁氏的?”

“有巡邏的衛隊經過,我就把梁氏交給了他們,讓他們依法處置。那梁氏形若瘋虎,說她女兒真的在發高燒,她要去請大夫。不能再耽擱,求我通融通融。我當然不會相信她的鬼話,只讓衛隊把她帶回衙門裡去。誰知那梁氏居然扯開喉嚨大叫,對那巡邏衛隊說我要非禮她,她不從,我這就誣陷她衝撞我。把我氣了個仰倒。”

徐璐又氣又恨,恨恨地捶了床板:“這梁氏!那後來呢?”

凌峰一臉的戾氣:“還能怎樣?爺捏著她的下巴,說:就這麼點姿色,要臉蛋沒臉蛋,要胸沒胸,白送爺都不要,爺犯得著來非禮你麼?然後我丟開她,對巡邏隊的說,‘再加一條罪狀,誣陷權貴,理應反坐之’。”

怪不得凌峰一臉的戾氣,任誰遇上這種事兒,都會暴跳如雷的。加上凌峰向來自負慣了,又尊貴慣了,本是受害者,還讓人誣陷,就是聖人也要發飆。

徐璐不住地點頭:“對,就該這樣收拾她。然後呢,梁氏就真的被帶走了?”

凌峰冷笑起來,“梁氏也是個見風使舵的,見沒法子了,只好對我磕頭求饒。我才不屑理會她呢,誰知梁氏又使勁揪著我的袍擺,求我放了她,她的孩子是真的生病了。求我看在孩子的份上,放她一馬。我就說,你是嚴家婦,嚴家人死絕了不成?要你出來請大夫?”

徐璐把脫下來的衣裳丟到一旁的墩子上,遲疑了會,說:“會不會,她孩子真的生病了?”

凌峰說:“剛開始我也不肯相信的,不過後來她才一把鼻涕一把淚得說,她在嚴家根本沒地位,又因生了個閨女,嚴家人更是瞧不起她。孩子跟她一起睡,半夜裡發燒,使喚不動人,只好自己出來找大夫。我瞧她不似作假,這才信了她的話。”

是呀,身為嚴家婦,就算真的有急事,也是讓下人出來跑腿的,哪有讓身為主子的親自跑腿。不說凌峰不相信,徐璐也絕不會相信。梁氏如此要強的人,在嚴家怎會過成這樣。

不過,也正是因為梁氏哭得可憐無助,凌峰難得起了惻隱之心,這才勉強放過了她。不過仍是給了她兩巴掌以示懲戒。

徐璐張大了嘴巴,雖然覺得凌峰太不近人情了些,可,她又沒立場去指責他。凌峰雖然自負又冷酷,但到底沒有主動去招惹人,也沒有仗勢欺人,比起文夫人之流的人又要好太多。

加上凌峰又是自己的男人,先入為主的觀念,自然就認定,自己的男人做什麼事都是有道理的。

至於那梁氏,徐璐雖同情她在嚴家的遭遇,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徐璐才不會去同情她。

……

等凌峰臉色恢復正常後,徐璐這才對凌峰說起楊玉梅的事。

她並未向凌峰隱瞞楊玉梅下毒害她的事。

凌峰本昏昏欲睡,聽徐璐這麼一說,瞌睡一下子就沒了,森冷地道:“你說什麼?”臉上的戾氣之濃厚,比剛才過之不及。

看他如此反應,徐璐心下又一鬆,說:“可惜沒有把那杯茶截下來。”

凌峰忽地起身。

徐璐存了心事,冷眼看著他的動作,忍不住道:“你說,我與楊玉梅無冤無仇的,她幹嘛要下毒害我呢?我與她統共也不過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