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哈哈一笑:“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徐璐撇唇:“範鴻儒好歹也是堂堂閣老,就看不出你的陰謀不成?”
“爺算計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我也不打算瞞範鴻儒,他知道又怎樣?還不是乖乖往我給他設計的圈套裡鑽。”官場上,姻親是壯大實力的最好捷徑。老丈人提攜下女婿是應當的,但女婿雖重要,兒子更重要呀。為了兒子的前途,女婿又要靠邊站了。官場上的人脈和資源能夠掌握在自己手裡頭,又何必捨近求遠讓女婿掌握呢。
徐璐卻仍是不能理解,“範氏不是有女兒嫁到秦家麼?範鴻儒就不怕秦家遷怒他女兒?”
凌峰就笑她天真,“堂堂閣老千金,秦家不說當祖宗供著,也得好生敬著。就算範鴻儒截了糊又怎的?誰叫秦家不好生教育女兒,闖下如此大禍?”
原來,秦家人一直不知道秦氏姐妹不但為禍了婆家,連孃家也被她們吭慘了,一直都還在多方打聽凌峰為何要針對秦王荊三家的原由,最終還是範鴻儒出面解惑。
徐璐捂著唇笑道:“想必秦氏姐妹現在應該過得很慘吧。”就是不知秦家人知道秦氏得罪了凌家,會不會上門陪罪。
凌峰笑著說:“中秋前一天,秦氏就被張家送回了保定,到現在都還沒去接回來。至於小秦氏,人家一個閨閣女子,我打聽那麼詳細做什麼?只要知道她過得不好我就高興了。”
如此幸災樂禍,徐璐又被逗樂了,笑倒在羅漢床上。
凌峰則不悅道:“爺我為了替你出氣,可是花費了不少代價。要怎樣報答我?”
斜著一雙鳳眼,一副討債的模樣。
目光痴痴地看著凌峰,這男人一如既往的鼻孔朝天,倨傲神氣,既紈絝又不可一世,但因為有副好面容,卻並不讓人反感。
想到與他相處的點滴,徐璐忍不住手腳並用爬到他身上,打橫坐到他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左右狂親著,“這樣的報答成麼?”
如此溫玉軟香,凌峰胸口大悸,趕緊摟著她的腰身,緊緊箍制住她柔軟的身子,儘管早已品償過這具身子,可每每抱著她,總覺有使不完的慾望,用不盡的力氣。
徐璐很快就察覺了他身體的變化,暗自叫糟,趕緊叫道:“唉呀,人家前天小日子才來的。”
凌峰身子一僵。
然後,徐璐就覺某個地方一痛,原來他捏得太用力了,她趕緊推他,“輕點,捏痛我了。”這傢伙樣樣都好,就是一旦起了興頭,手上就沒個輕重。以前還好,沒怎麼感覺到,可自從生了團哥兒後,就不怎麼節制了。
凌峰放鬆了些許力道,但一想到又只能看得著吃不著,額角似乎都起了青筋。
他對自己那麼好,又還替自己守身如玉,沒有半個通房姨娘的。甚至前陣子還有人送他揚州瘦馬,他都拒絕了。
揚州瘦馬的床上功夫她沒有親自見識過,可但凡養有揚州瘦馬的人家,都是極得爺們寵愛的,就可以證明這些瘦馬在服侍男人那方面的高竿本領了。
凌峰只一心守著她一人,可她卻不能滿足他,徐璐也覺得怪對不住他的。於是就忍不住在他耳邊輕聲道:“其實我們還可以試下另外的方式……”
京城的冬天,黑得很快,屋子裡早已掌了燈,燃燒在嬰兒手臂粗的蓮花臺裡的燭火,明亮如寶石。
她的聲音很小,細若蚊吟。
凌峰陡然間心跳加快,腦子裡嗡嗡作響,以為自己聽錯了。
徐璐又抓著他的衣襟,又低聲地說了句“可以試試。”
凌峰用力地箍住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讓她變為自己身體裡的一部份。
……
徐璐說的那個方式,這在絕大部分人眼裡是一個不可思議的行房方式。更不不會用於嫡妻上頭,這個男人當然會舒服到骨子裡,但女人通常都會很不舒服的,尤其她又是嫡妻的身份。
徐璐被他的力道勒得喘不過氣來,只覺骨頭都要被勒斷,但見他如此喜悅,又有些不捨,只好咬牙承受。
良久,凌峰才從激動中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妻子被自己箍得快要斷氣,趕緊放開她,“沒弄痛你吧?”
徐璐搖了搖頭,她都習以為常了。這男人一旦激動起來,就會控制不住力道,身上每回都要被他弄得青上幾天。雖然很痛,不過她已經習慣了。
外頭寒冷如冰,屋頭燒有地龍,也並不寒冷,行房再是舒服不過了。但徐璐卻是滿頭大汗。
那是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