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熱的天氣中,凌峰一直都是恢復了蛇身睡覺,這會子也讓翻來覆去的徐璐給弄得沒法子好生睡覺,尤其這丫頭床品實在太爛,翻身不但動作老大,還會報復性地用手腳蹭一下,在他身上摸一下才舒適。背過身去,身子縮成煮熟的蝦子,翻過來時,手腳就會搭在他身上,大有拿他當抱枕的架式,端得霸道無比。
白日喝多了酒,睡了一覺起來,夜間便無多少睡意,再讓她這麼蹭來蹭去的,某個地方迅速復甦。他側過身,把她摟在懷中,在她身上捏了下,“不好生睡覺,那咱們就做點別的事吧。”蛇尾慢慢往她身上纏去,很快就把她纏得緊緊的。徐璐被纏得緩不過氣來,身子與他緊緊貼在一起,雙頰被他雙手緊緊捧著,柔軟的雙唇首先糟到攻擊。他的胡茬子刺得她嬌嫩的肌膚生痛,但他霸氣中又帶溫柔的動作,又讓她情不自禁地陷入他強壯結實的胸膛當中。
天氣炙熱,凌峰最終選擇了去深滬灣,遊輪沿著長長的海岸線,緩緩開始,徐璐坐在航艙裡,望著岸邊的美色,卻提不起任何興趣,她的腦海裡,依然還在回想昨晚的畫面,並不時望向凌身,包括他的下半身。
凌峰被她的眼神盯得實在過意不去,揮退下人,來到她面前,從身後摟著她,輕咬她的耳垂,“是不是還想要?”
徐玷臉蛋兒一紅,粉拳握緊沒頭沒腦地朝他捶了過去,口中嬌斥:“不要臉,大白天的。”
她的粉拳對凌身來說,簡直像搔癢,凌峰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細細吻著,眼神溫柔,面帶柔和地看著她。
不知怎麼回事,他總覺得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可愛,圓圓的粉頰不說了,連胖乎乎的手指頭都可愛到讓他愛不釋手。
徐璐咬著唇,看著自己的手被他放在掌心摩挲,一會兒放在唇邊輕吻,她忽然叫道:“唉呀,我忽然想到,剛才出恭了,還沒淨手呢。”但見他趕緊放開自己的雙手,不由笑了起來,“哈哈,騙你的。”
凌峰惱羞成怒,把他按倒在軟榻上,“小東西,敢太歲頭上動土,看我的厲害。”他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抱著她的臉頰,左右開弓狂親一氣,直把她弄得嬌喘吁吁,頭髮散亂,雙唇腫脹方肯罷休。
不過樣的懲罰也有一定的壞處,那就是容易擦槍走火。凌峰也不明白,他一向以超強的自控能力引以為豪,但在她面前,每每都要破攻。這一次也不例外。
見他動作越來越不“規範”,徐璐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推開他,她太熟悉他的脾氣了,活像山坳裡的野狼,幾輩子沒吃過一頓飽食似的,一見到食物就雙眼放出綠光,嗷嗷地撲上來把她狂吃一氣方肯罷休。
“色狼,看你這副德性,這可是在船上。”她嗔怪地瞪他一眼,趕緊整理被弄得凌亂的頭髮。
凌峰卻趁她整理頭髮之際,趁人之危地把她壓在榻上,再一次行霸王硬上弓之事,徐璐嚇得花容失色,丫頭們就在隔壁呢,他膽子也太大了。
夜幕降臨,掛有“凌”字紅燈籠的船舶總算靠了岸,一行人在夜色掩護下,急匆匆地上了馬車。徐璐一上馬車,就呈死魚狀躺在軟榻上,她不敢讓丫頭服侍,也不敢看丫頭們的神色,只能鴕鳥地縮在馬車上,心中暗罵凌峰這個大混賬,越來越不像話了。
昨晚沒能睡好,又與凌峰酣戰了半宿,白日裡還沒恢復過來,又繼續幹重體力活,直到此刻,馬車的震動就像搖籃一般,徐璐眼皮子漸漸沉了起來。
徐璐是被馬車的慣性給震到了地上,揉著被摔痛的手肘肩膀以及額頭,叫道:“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給停下了?”害得她摔得好慘。也虧得車廂裡的小几離榻還有些距離,不然這一摔可真要去半條老命。
車伕趕緊回答:“少夫人,是有人忽然從斜裡殺出來,小的怕撞到人,只好趕緊勒了韁,您沒傷著吧?”外頭響來一陣哭叫和踢打責罵聲,徐璐皺起眉頭,這聲音,似乎是娼館裡的姑娘偷跑出來,不幸又被抓到,怎麼,逼良為娼?
徐璐一邊揉了揉被摔痛的地方,一邊掀了開車廂的簾子,果然,昏黃的燈籠下,一個女子倒在地上,正拼命地捲縮著身子,嘴裡淒厲地叫道:“好心人救救我吧,這些人要逼良為娼。”
打人的那幾名男子擰著女子的頭髮,對著她的臉蛋兒就狂甩了幾個耳光,嘴裡罵罵咧咧道:“賤人,敢跑?進了我怡芙院,生是我怡芙院的人,死是我怡芙院的鬼,敢逃?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說著就要拖著這女子往回走,然後一邊對馬上的凌峰陪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了這位公子出行,小的在這兒向公子陪不是了。小的是西山街道怡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