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媳婦吳氏想辦法,先把兒子救出來再說。吳氏回了數躺孃家,無果,海太太也失去了耐性,她又驚又慌,她兒子在吳太太吞併媳婦嫁妝裡,充當了並不光彩的角色,海太太也是心知肚明,看著兒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徐氏的嫁妝蠶吞併食,並過繼到海家名下,雖面上不說什麼,也是樂見其成的。不料被人抖了出來,兒子東窗事發,被下了大獄,還救不出來。因是凌督撫親自下令逮捕的人,衙門裡如何敢放人。
海家與凌峰並無交情,海太太無耐之下,只好壓著怒火,讓媳婦回孃家找吳太太和徐氏哭訴。吳家與徐家撕破了臉是不假,但徐氏還在吳家,徐家看在徐氏的份上,應該不至於趕盡殺絕。
海太太的計策還是行得通的,吳氏回了孃家,與自己的娘哭訴一番,吳太太也只好頂著一張紅腫的大餅臉來求徐璐。可惜徐璐沒給她半分面子,甚至還抖出了海成柏的劣劣往事。吳太太怒火萬丈,她可以吞併媳婦的嫁妝,卻不容易別人也來吞併自己女兒的嫁妝。尤其海家欺人太甚,當初說好了把媳婦嫁妝拿去做生意本錢,到時候分的紅利全歸吳家。想著媳婦的嫁妝確實已被她吞併得差不多,吳太太這才走了一招“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險棋,哪會想,這一招棋卻把自己暴露了不說,還把女兒女婿也給連累了,甚至還把凌督撫給得罪了。吳太太早就悔不當初了,但事情已經發生,只能硬著頭髮彌補過錯。媳婦徐氏好哄騙,凌督撫雖不好打交道,但有徐氏在,想來也不是太大問題。但誰會想到,從徐璐口中得知,她一向信任有加的大女婿如此不堪,居然把媳婦女兒的嫁妝如數霸了去,並沒有要分給吳家的意思,如何不惱?
吳家近年來開支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