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大丫頭,不止要服侍好主子,還得負責管束底下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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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徹底治好這破毛病,醫生說取環再治,然後,我就取環了,環鑲進肉裡了,打了麻醉也有痛感。真希望這輩子不要再得病了,因為早已對麻醉藥起抗體了。我對醫生說,四年多前,我就在你這兒取了環做宮頸鐳射手術,後來不小心中獎了,因為怕痛,不敢去流掉,只好生了,一生還是兩個。醫生笑慘了。
輸了液後,小腹仍然疼痛,坐下來更痛。不得已,把顯示器和健盤墊高,站著碼字。
☆、第220章
這一日,凌峰迴來,問徐璐,“怎的院子裡冷冷清清的?”
徐璐說:“馬上就要起程了,一些不願跟著進京的自然要放他們出去的。還有一些,我覺得不大適合留在院子裡,已譴了回去。”
凌峰問:“可是犯了什麼錯?”
徐璐微笑著說,“那倒沒有。”
“可這兩日,你不是一口氣譴了好幾些丫頭出去麼?”凌峰目光閃了閃,“這些丫頭大多也是家生子,不是犯了錯,你會譴他們回各自老子娘那?”
徐璐淡淡地道:“什麼都瞞不過爺。不錯,我是譴了幾個不聽話的回去。爺覺得我不該麼?”
凌峰搖頭,“內院你作主,我吃飽了撐著才幹涉這些。只是問問而已。”
徐璐溫文道:“家生子,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嘛,就是知根知底,壞處嘛,就是特別愛倚老賣老,不服管教。這幾日裡我忙著處理我的陪嫁莊子,對她們疏於管教了,就一個個鬧翻了天。還屢教不改,不得已,我也只好譴她們回各自的老子娘那兒去。”
凌峰皺眉,忽然想到前陣子,衡蕪院確實有些鬧騰,於是就說,“你也太心軟了,底下人不聽話,直接家法處置。攆回去也實在太便宜了她們了。”
徐璐淡淡地道:“有兩回,她們鬧騰得狠了,我連杖斃她們的心思都有了,可下達的命令要有人執行才成呀。一個個與我左說左對,右說右對。”
凌峰怒拍了桌子,“豈有此理,做奴才的還爬到主子頭上了?你是怎麼管家的?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過。”最後甚至還譴責起徐璐了。
徐璐臉上浮起一抹無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凌峰又問:“難不成這裡頭還有別的名堂不成?”
徐璐嘴巴張了張,最終又淺笑著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都過去了,爺就不必操這個心了。”然後轉移話題,說到別的事情上。
凌峰見她這樣說了,也就不再多說,只是坐在一邊,臉上帶著懊惱。
妻子看起來似乎與往日並沒有什麼不同,溫婉的笑容,態度恭順,言語體恤,可凌峰卻清晰地察覺出,她與往日不同了。
不知何時候起,他們之間忽然冒出了層無形的隔亥。
以前那般有說有笑嘻笑怒罵皆是風情的融洽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種,生疏的隔離疏遠。
他們明明就是夫妻,以前是那麼的和諧親密,怎麼現在卻生疏成這樣?
他本來不是個多話的人,以往都是徐璐主動找話,特意與他說笑嘻鬧。如今徐璐不再找自己說話,整個人縮回了賢惠的殼子裡,他才恍然驚覺十分不自在。
屋子裡一直這般沉寂著,徐璐也覺得氣氛不是很好,可她實在懶得找話說,侍候了凌峰寬衣後,便一個人坐在桌前,拿了以前沒看完的書看了起來。
凌峰看著她,嘴巴張了張,忽然又頹然閉嘴,無聲地坐到軟榻上,雙手放在膝上,眼光卻盯著眼前的事物,心思都不知飄到了哪裡。
……
……
到了月底,慣例發放月銀的日子,衡蕪院的前廳大門洞開,兩張桌椅擺在門口,夏荷,沁香,坐在椅子上,長條桌上擺了天秤稱,桌底下放了一籮筐的散碎銀子。夏荷一邊翻著手頭的冊子,一邊叫著底下人的姓名。
夏荷一邊點頭,一邊翻著冊子,看著來人,沉聲道:“這個月你總體表現還不錯,但有幾個地方做得仍是不夠好。”夏荷接連指出了這丫鬟的錯處,丫鬟唯唯稱喏。
夏荷又說:“做丫鬟,不光要勤奮,腦子還得靈活。這個月你接連放了幾次不該進衡蕪院的人進來。少夫人很是不滿意,不過念你初進衡蕪院,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負責稱銀子的稻香把八百錢遞給那丫頭,又說:“少夫人說了,下回若再犯,只好請你去外院幹活了。”
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