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不會死,最多被終身囚禁或者貶為庶民流放。”
“那三皇子是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趙瑚兒繼續說,“這不是玩嗎。”
“不管宗衍有沒有刺殺,既然有齊王這個替罪羊宗衍就不會有事,皇上和皇后不會讓宗衍出事。”宗政面露嘲諷。
“那陛下當得也太窩囊。明知誰是真兇還要放了他。”
“這話可別往外說。”宗政笑著囑咐趙瑚兒。
“嬪妾又不傻。”趙瑚兒默默翻了個白眼。
“不過你有句話說的沒錯,皇帝的確是一個很窩囊的東西,我根本不想當,要是可以我想帶著你和川哥兒澤哥兒瀾哥兒,咱們一家人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可惜這輩子怕是實現不了,我只要是太子一天,那些人就不敢動你們,只有擁有權利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所有人。”
“殿下,您還有嬪妾,嬪妾會一直陪著您。”趙瑚兒伸手抓住宗政的手認真地對他說。
以前她或許還想著離開宮裡,可現在有了三個孩子後,她不再想著離開,而是為孩子們披荊斬棘。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
四目相對氣氛變得曖昧。
“哇哇·······”
突然一聲響亮的啼哭打破氛圍。
宗政一臉可惜。
“澤哥兒和瀾哥兒睡醒,嬪妾去看看。”趙瑚兒起身離開。
“我去吧。”宗政伸手把趙瑚兒按下,他起身去暖閣。
一會過後。
宗政一手抱著一個兒子回來。
“兩個臭小子不見你一直哭。”
“嬪妾來抱吧。”趙瑚兒起身忙接過澤哥兒。
“乖,不哭,孃親在。”
沒幾下,澤哥兒真的不哭,還對著趙瑚兒甜甜地笑起來。
趙瑚兒心都被笑軟。
但是瀾哥兒見孃親不理自己,哭得更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拋棄他。
“別哭了,父王不是抱著你了嗎?”宗政越說他哭得越厲害。
“臭小子,等你長大我非得打你屁股。”
“哇哇······”瀾哥兒像是聽懂,哇哇大哭。
宗政忙抱著他在屋裡又哄又轉。
趙瑚兒忍不住笑起來,“還是嬪妾來吧。”
宗政把孩子抱給趙瑚兒,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這小子嗓門真大。一點不像川哥兒,川哥兒小時候可乖了。”
“哇哇·····”
“好好,父王不說,瀾哥兒乖。”宗政忙哄。
瀾哥兒真的不哭。
“這····能聽懂話了?”宗政訝異。
“可能是嬪妾在他們面前經常叫名字,他們記住,您一直叫川哥兒,沒叫他,生氣了吧。”
“是嗎?這麼小氣性就這麼大,長大還不得成氣筒。父王說得對嗎瀾哥兒?”宗政伸手輕輕彈了下瀾哥兒的胳膊。
“啊啊·····”
“這真聽懂了。”宗政再次受到被震驚。
床上躺著的澤哥兒覺得被冷落,突然嘰嘰咕咕地大聲嚷嚷起來。
“呵呵,父王抱澤哥兒好不好?”宗政笑著去抱澤哥兒。
澤哥兒伸手指向趙瑚兒。
“要你抱,不想我抱。”宗政看著趙瑚兒一臉可憐兮兮。
“您多跟他說說話,澤哥兒喜歡聽人說話。”
“這樣,那父王給澤哥兒唸書好不好?”說做就做,宗政找來一本論語念起來。
澤哥兒安靜下來,並且滿臉認真。
宗政念得更賣力。
趙瑚兒把瀾哥兒放到床上,去倒了杯水放到宗政手邊,然後脫掉鞋子坐到床裡陪孩子。
宗政念得口乾舌燥,看到水杯,忙不迭端起來就喝。
喝完繼續念。
兩個孩子好像喜歡聽,全都安安靜靜不哭不鬧。
“這還真喜歡聽。”連趙瑚兒都忍不住驚訝。
宗政得到肯定念得越發積極。
川哥兒回來。
“父王,孃親。”
“回來了,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殿下休息一會,先用膳。”趙瑚兒沒收掉論語。
“你孃親不讓念,父王也沒辦法。”宗政對雙胞胎聳聳肩。
“父王在給澤哥兒和瀾哥兒念論語嗎?”川哥兒湊過去。
父子四人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