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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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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中,守將侯成心急火燎的在府中走來走去,看著一旁面無表情的陳珪,急道:“大夫,你倒是說句話啊!現在徐州城被曹昂包圍,那小子還命士卒在城外大喊溫侯戰死,張遼、高順以降,我,我都不知道信哪條才好?”

“咳,咳。”陳登之父陳珪滿頭的銀絲,一臉的褶子,一看就是活不了幾年的了,咳唆完了,但見這老兒搖首嘆道:“將軍,無風不起浪,若非真有弊端,那曹昂怎會來到徐州城?溫侯縱是未破,只怕也難前來接應,想是其所說不假啊。”

侯成乃無謀之人,一聽此信,急忙道:“大夫,那。。。那。。那當如何是好啊?聽說高順都不是此人對手,我、我該怎麼辦?”陳珪搖了搖頭道:“唉,老夫滿頭銀髮,死何足惜?只可惜將軍正當壯年,便要隨我而去,可惜,可嘆哪。”

侯成急道:“大夫,那你得想個辦法救我啊?”陳珪聞言嘆道:“將軍唯有降曹,方能保全性命。”侯成聞言起身喝道:“什麼?降曹!不成,不成。”

陳珪昏聵的眼中閃出一絲厲光,接著嘆氣道:“將軍誤會了,此降非是真降,實乃詐降也。”侯成聞言道:“如何詐降?”

陳珪呵呵笑道:“可令人持拿徐州眾官員印綬前往曹軍請降,然後在城內崛塹埋伏,待那曹昂入城受降時。。。”只見陳珪做了個劈的手勢,“便可將其一舉擊殺。”

“好!”侯成急忙道,“那當派何人為使詐降?”陳珪搖了搖頭:“隨意託付他人,必有洩漏,就讓老夫辛苦一次,跑這一趟吧。”侯成聞言,感激涕零道:“勞煩大夫了。”

於是,陳珪老頭領著一眾家衛,來到曹昂營中,為侯成請降,方一到曹昂營磐口,便見曹昂領著典滿、許儀大笑著而來,接著一把攥住陳珪的手道:“陳大夫,您可來了,曹昂一直未曾派兵攻城,就是怕大夫有失,今日大夫來我營中,則曹某便可放心攻打徐州城了。”

陳珪顫巍巍的衝著曹昂拜了一禮,澀聲道:“後將軍,老夫前來非為逃命,實乃是助將軍奪城爾。”曹昂聞言撲哧一笑:“大夫,你這麼大年紀了,奪的什麼城?還是快快入帳內歇息,奪徐州城自在曹昂身上。。。。”

“糊塗!”陳珪跺了跺腳,惹得曹昂一愣,我糊塗?死老頭,是你糊塗了吧?你也不看看你教訓誰呢?但想歸想,曹昂也懶得和這老頭一般計較:“大夫,我哪裡糊塗了。”

“唉。。”陳珪搖了搖頭:“將軍怎可小瞧徐州城的守備,你此番攻城,若不急下,到時必有呂布援軍前來救應,兩面夾擊,將軍還想逃出昇天乎?”

曹昂聞言道:“有理,不過大夫又有何策助我?”陳珪呵呵笑道:“老夫有計,可助將軍奪取徐州,並擊潰援軍,只是不知將軍麾下可有猛士乎?”

曹昂聞言笑道:“陳大夫若果能助曹昂穩賺徐州,則大夫父子當為此次攻取徐州的最大功臣!”。。。。。

當日午後,曹昂便親領著一眾手下前往徐州城受降,他隨身只帶有八百士卒,以示誠意,遠遠的看著曹昂前來,侯成心裡樂開了花,“好啊,就這些人,一旦進了甕城,還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想到自己集全城之力,在甕城佈置的陷阱深塹,侯成心中就不由的暗笑。

“將軍,為了顯示誠意,您當親自出城迎接才是,不然,會讓那曹昂起疑心的。”侯成聞言一愣,接著道:“這。。。那回來時,我豈不是跟他一起掉進塹中去了?”

陳珪聞言暗歎,這侯成真是沒腦子,道:“將軍,進城之時,您只需表示出於誠意,請他率先入城不就好了?將軍若怕,不妨就多帶些兵將,他只有區區幾百人,又能如何?”侯成一聽,大點其頭道:“大夫之言有理!”

侯成輕信陳珪之言,隨率領親信兵馬來到城外,但見曹昂,侯成隨即下馬恭迎道:“末將侯成,早對司空大人傾心,只恨無門相投,今特獻上徐州城池印綬,還請後將軍代為接納。”

“呵呵,侯將軍能來相投,真乃家父幸事。”曹昂似乎並不著急接納印綬,亦不急著入城,只是有一句每一句的與侯成在城下攀談起來。

“後將軍,徐州城牧府內,末將以命人安排水酒,為將軍洗塵,將軍請隨我來吧。”侯成見曹昂墨跡個沒完,急忙出言相勸,接著閃身策馬請曹昂入城歇息。

“啊,不急,不急。”曹昂輕輕的擺了擺手,“將軍果然和傳言中的一樣威武雄壯,不知將軍庚年幾何?”侯成聞言,心中氣的直如貓撓一般,“將軍,此些事不如進府在言,還請將軍隨我入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