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好讓人誣陷了,你翻臉不認人,我到哪找兄弟說理去。
但這話張繡還是沒敢直說,隨意的笑了一笑,張繡只是說了一句:“今後將軍還是以君臣之禮待我吧。”
曹昂聞言呵呵一笑,也不再這方面多做口舌,話鋒一轉,奇怪的問道:“張將軍,此次你上書於我,言曰欲主動參與西征,我很不明白你不好好的呆在宛城。為何執意要行此事呢?”
張繡聞言,咧嘴苦笑了一下,言道:“還不是因為當年師傅的一句
。
曹昂聞言微楞,卻見張繡長嘆口氣,接著又有些憤憤不平的道:“當年你與趙子龍皆未入門之時,師傅走遍關西以及蜀地,僅收了兩個徒弟,一個是我。另一個是蜀郡張任。雖然我從沒有見過此人,不過後來再遇恩師之時。他曾言對我言曰:唉,張任全才也,汝不如
曹昂聞言恍然的拍了拍腦袋,詫異道:“哦!原來師兄你是在置氣啊!”
“自然不服氣的!”張繡聞言憤憤然道:“我知道自己在練武方面資質不如子龍那般出眾,但也不落於下乘,可在師傅嘴中,那張任除了武藝之外,無論是兵法,韜略,行兵,佈陣,幾乎是樣樣都好,沒有他不行的!我就是不服,今日您冠軍侯徵蜀,張繡願為偏師一支,去會一會那二師弟張任。看看他究竟有沒有師傅說的那般厲害!”
曹昂聞言無奈一笑,心中暗道:這就是那所謂的可怕的嫉妒心嗎?
嘆了口氣,曹昂笑著言道:“張將軍有此壯志。那是最好不過了!如今我已經分出四路兵馬,高順走下秦”走斜谷道。于禁走子午谷,邸艾走鐵龍山,奔沓中。趙雲走陳倉山正道,大師兄既然主動請纓就也去陳倉關正道入蜀吧。正好給趙雲打個幫手。”
張繡冉言興奮的言道:“如此最好!”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暗道:張任是嗎,這是我最後一位未曾謀面的師兄了,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人一
卻說鄧艾的前鋒部隊一路走隴西的鐵龍山。直奔西蜀的沓中而去,一路上可謂關山險阻。危難重重,好不容易來到了翼城附近,方知道沓中之側的蜀地群山內已有人把守,守護之將乃是川將劉潢,在西”諸將中,也是能數得上號的人物
瞭解到前方的山中可能會有敵人的埋伏之後,鄧艾隨即下令,不許多做停留,即刻進軍山中。
在得知了鄧艾的命令後。程昱不由的大怒,即刻領著許褚並臧霸來到帥營。
程昱網正不阿,為人豪氣,他可不管鄧艾是不是曹昂的徒弟,方一見面,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陣指責。
“咱們要去沓中。也要走漢中之地,山旁邊的群山險惡,萬一有埋伏,你豈不是憑白給敵人機會?當先增援漢中,然後以正道入沓中,方可行事!你懂不懂!”
程昱絮絮叨明的說完了一通,卻見鄧艾猶猶豫豫的看了他一會,最後搖了搖頭道:“不太懂。”
“什麼!”程昱見狀頓時一驚,怒道:“不太懂?莫非你是在質疑老夫?”
鄧艾長嘆口氣,搖頭道:“不、不是質疑 就是、是我、我必須入山一趟。”
程昱聞言氣得鬍子都顫顫,怒道:“進山一趟?難道你沒接到細作的彙報嗎,這片山中已經有”將劉潰把持,你不知虛實,就走進去,也必然會敗,何苦急立功於一時!!”
鄧艾默默的看了程昱一會。言道:“雖然知道會敗、敗,但一但我也、也要進去看看。”
程昱聞言差點沒氣昏過去,看不出來這小子平時磕磕巴巴。老老實實的,到了關鍵時刻,居然還是頭順毛驢!?逆著撫不行”!
長長的舒了口氣,但見程昱乍然怒道:“你在如此不聽勸,休怪老夫使了臨機專斷之權罷了你的先鋒官位!”
程昱話音落時,便聽帳外突然傳出一個漆然的聲音,道:“你敢!?”
程昱哼了一聲,怒道:“老夫有何不敢!”
說完話時,卻是感覺旁邊有人正使勁的拉他袖子,轉頭望去,卻是許褚。他正一臉訝異的一邊瞅著帳外,眼中充滿了不相信與震驚。
程昱皺著眉頭轉頭望去,卻見曹操已經走到他的身後,一雙鷹母正冷然的瞪視著他,程昱頓時一驚,隨口便出言道:“相”相相承!不,不是,是承相!?”
曹操哼了一聲,大步流星的往正中首案一坐,定定的看著程昱,言道:“鄧艾入山,乃是孤之所授仲德可有質疑?”
“沒,沒有。”程昱急忙恭順的低下了頭,這老頭子天不怕地不怕,就連曹昂也不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