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與明公分憂,哪像爾等,一計不出策不獻,就知道空吃俸祿糧米,臨機應變百無一能,真真是貽笑天下。”郭圖逢紀二人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那邊袁紹眉頭一皺,擺擺手道:“也罷,不論如何,姑且試上一試日便再攻官渡土城,另遣一將,領一軍暗走小路襲許都!許攸,你說此大任當交由何人方妥?”
許攸聞言急忙笑道:“自是當交給張,張。”
話音方落,便見袁紹向著左手邊的一銀甲之將瞧去,問道:“,你可能但當此任?”
被許攸點名的,一身銀色甲冑面容儒雅之極,一張方寸國字臉讓人望之生敬,卻又難以揣測,正是河北上將張。
聽袁紹問他,但見張不慌不忙的起身,鞠了一禮道:“張願往。”
袁紹見張主動請戰,隨即想了一想,額首道:“也罷事就交由你去辦吧。”
許攸聞言,諂諛笑了一聲:“明公英明。”卻見到那邊逢紀和郭圖一臉陰霾,且目光中帶著絲絲狠辣與怨毒。
出了帥帳,只見張善意的衝著許攸一笑:“多謝子遠兄今日相薦之情。”其時袁軍中最為奇特的風景莫過於張與許攸私交不錯,二人性格完全背道而馳正一貪,卻不知為何私下交情深厚。
卻見攸抹了抹鼻子首不屑道:“少來這些虛的,你當我願意白白舉薦你?唉讓我許攸交友不慎,碰著了你這麼個榆木疙瘩來不自己主動請纓出戰,我要是再不為你爭爭機會立功,只怕你這上將的名頭也是保不了多久了。”
張聞言,微微一笑:“無事,主公若有用我之時,自會用的,我又何必非要去爭,再說上將之稱,左右不過是一個虛名,要不要也罷。”
許攸聞言一翻白眼,無可奈何道:“唉,想我許攸一張三粗不爛之舌,就是碰著個死人,也能將他說的動上一動,怎麼時運不濟交了你這麼個朋友,不爭功,不圖利,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
”
許攸說話一向傲慢難聽,且好誇誇自得,袁營中人少有人願意聽他說話,唯有張這等心沉氣定之人能忍得了他,見許攸自顧自的在哪裡瞎說,張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接著便向自己營磐方向走去。
許攸見張沒理他,隨急忙上前道:“張,你不聽我說話,要幹什麼去?”
但見張轉身笑道:“子遠兄說的那麼快,想說也插不上嘴,不如回去整點兵馬,以便來日出徵。”
一句話只把許攸弄得愣了一愣,接著嘿笑道:“嘿,這小子,口舌之上,倒也有些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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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袁紹大軍急攻官渡,正面牽扯曹操軍力,令派張自領一軍輕騎,抄取要道,直奔許都而走。但袁紹,許攸都沒有料到的是,袁軍的意圖,早已是被郭嘉,賈詡二人算到,此時埋伏與許都官道上的左右兩路伏兵,一路是曹昂,司馬懿,一路是張遼,高順。
看見遠處漸漸升起的一縷縷煙塵,曹昂笑了一笑,對身後的司馬懿輕道:“果不出奉孝兄和賈大夫所料,袁紹真的派人分兵偷襲許都來了。”
司馬懿聞言輕道:“此番趙雲,甘寧,魏延三將盡皆留在官渡助守,將軍萬萬不可大意。”
曹昂聞言笑道:“無事,咱倆這裡雖無名將,但那面卻有張遼、高順二將可託大事,當可無礙。”
正說之間,只見遠處袁軍已到,當頭一將,手持長槍,儒雅非凡,正是張,身後位列數副將,兵馬整齊嚴謹,旗幟招展,端得是威風凜凜,氣勢不比等閒。
正行軍前,忽聽一陣陣喊殺之聲,左右兩面軍馬同時殺出,為首立於軍前的二人,正是張遼與高順,而曹昂作為中軍,只是和司馬懿遙遙的在後面殿後。
曹軍乍然衝出,卻見袁軍在張的指揮下顯得並不慌亂,穩穩的佇步立於曹軍之前嚴陣以待,張拍馬輕出,衝著對面的張遼和高順道:“汝等何人,竟敢攔我去路?”
只見張遼微一拍馬,走馬出陣,冷冷然道:“在下張遼,閣下可敢與我一戰?”
張聞言笑道:“原來是昔日呂布帳下的大將張遼,幸會,幸會。”
張遼也不答話,一揮手中長刀,當先策馬而出,身後高順揚聲喝道:“陷陣營,當先出擊!”
只見張遼寒刀微閃,策馬而出,直取對面張而去,張只是淡淡一笑,接著便走馬與張遼戰做一團。俗話說得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張遼與張當先一交手,便是兩兩平手之局,張一槍快似一槍,順時間便是槍影滿天,張遼長刀一刀比之一刀更猛,寒影戳戳,二人旗鼓先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