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秦官隱忍?難道說來人是找自己麻煩的?
秦官很不爽,但隨即進了會客堂,一看明白了三分,但接著又糊塗了。
會客堂裡坐著三人,主次分明,準岳父、傑西卡的父親奧爾巴公爵、另外一名老者卻是秦官不認識的。但那面色陰沉,看向自己的目光顯得很不善。
果然是來找自己麻煩的,靠!
秦官朝準岳父行禮之後,無視了另外兩人,便找了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秦官是男爵,但對方有一人是公爵,按理說應該朝上位貴族行禮的,但秦官是誰,即使唐豐海也無奈朝那兩人苦笑。
“不知岳父找我有什麼事呢?”
彼此間的沉默被秦官所打破,那老者卻冷哼一聲,秦官馬上感覺自己被對方的神識鎖定了,氣息也朝自己壓了過來。但他是誰?那鬥神的神識、氣息對他沒絲毫影響,不過,他卻有點生氣了。
我問唐老頭,關你什麼事?看少爺年輕你嫉妒不成?
“岳父,不知這兩位是?”秦官無所覺,連奧爾巴公爵也裝作不認識了。那老頭和奧爾巴走在一起,看著也不象什麼好東西。早上還讓傑西卡請自己過去,那時以為是拉攏自己,這會秦官算是看明白了。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咳,這位是奧爾巴公爵,他的女兒傑西卡不是你的朋友嗎?這位是森隱大人!”
奧爾巴臉色有些尷尬,不好看。他是以自己女兒的名頭來的,說秦官是女兒的朋友才找上門。但秦官根本就忘了他似的,使這藉口要有多爛就有多爛。唐豐海嘴角抽搐了一下,指著兩人介紹了一遍。
奧爾巴點頭示意,秦官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的模樣。至於另一位森隱?心裡卻有點吃驚了。無論他氣息多強大,秦官絲毫不受其影響,要做到這一點,除非秦官也有著和他一樣的修為,人階鬥神頂峰的實力,但這麼年輕,可能嗎?
“久仰久仰!”這久仰不鹹不淡,看似恭維,但卻沒半點久仰的意思。
這氣氛有些變樣了,唐豐海見秦官再一次冒犯貴族禮儀,趕緊叉開話題。
“賢婿,你最近是不是和誰有過小摩擦?去過聯邦大學?”
卻是唐豐海有意淡化這摩擦之事,小摩擦?秦官當時揍的墨昆象豬頭,全身沒一處好的,當然,只是皮外傷加丟了貴族皮面,筋骨卻沒一點受傷痕跡。
但貴族最在意的是什麼?臉面!而這臉面卻是被秦官給毀了。
“摩擦?岳父說笑了,我沒去過聯邦大學!”哪知秦官連承認都欠奉,一口就否定全盤,唐豐海原本喝著茶水,差點嗆著,看著秦官有點責怪。心說,你小子這麼絕?
果然,有人過火了。
“這就是唐家的姑爺?難道自己做的事也不敢當嗎?”那森隱卻是冷嘲笑著,聲音很大,連外面都可以聽到。奧爾巴詫異的看著秦官,卻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這次他是不得已帶人來的,但是,誰也沒想到秦官根本不承認去過聯邦大學。
這麼一嘲諷,秦官就沒好臉色看了,黑著臉。
“我去沒去過關你屁事!老子說沒去過你吃我大鳥?”
“你!”
“秦官!放肆,在長輩面前要有禮數!”唐豐海也看不過去了。心道,你小子就不能安生點?這眼前之人可不是簡單人物啊。得罪了他們,可要憑生樹敵的。
“岳父明鑑,這老頭無禮在先,處處以勢壓人,小婿迫不得已撕破臉,哪來的失禮?”秦官嘴上工夫也不差,將諸人的話堵了回去。的確,似乎是那老頭無禮在先的。在座三人可都有著高深的修為,那氣息壓人怎麼會看不出來?“小婿就不明白了,這兩位一上來就找小婿麻煩,前因後果小婿至今也不明白,這是為何?難道是欺我年輕不成?或者是有人倚老賣老,覺得自己活不了多長時間,出來表現一下自己的存在?”
這話很毒,那粗喘著氣的是森隱,秦官一通不著邊際的咒罵,一般所謂的貴族是不擅長的。連唐豐海和奧爾巴公爵也微張著嘴。那表情有多豐富就有多豐富。
“咳,這是我們的疏忽,森隱大人,還是你來說吧?”唐豐海是唐家第二代掌權人,如今又在唐家山莊,就是森隱再強勢,也不敢在這裡動手。
那眼睛已經血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森隱如今需要時間來平緩一下。
“奧爾巴!”森隱甩下一句,卻奧爾巴公爵左右為難,甚是不悅。你們之間的事情,如今我已完成介紹的任務,這人情也送了,要我來敘述?這是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