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每天都會上演一遍。
就這樣,商恪惡意造成的傷口由他親手一點一點地治癒。
一週左右的時間,應再芒嘴角的傷已經恢復了大半,也看不出什麼明顯的疤痕,恢復好之後應再芒還遺憾了好長時間。
最近發生的事沒有一項是在應再芒的預料之中的,他向商恪訴說喜歡,本以為會被商恪嚴厲地斥責,但商恪卻回應了他的吻,還主動做了更過分的事;應再芒以為商恪這樣的反應是因為對他不是無動於衷,可第二天商恪就冷若冰霜地把他一個人趕了回去。
回去後應再芒以為他這麼做招致來了商恪的反感,已經做好商恪會疏遠他的準備,可商恪又日日出現在他面前,對於他擦藥的要求也不拒絕,可更多的溫情,商恪又從不施捨。
應再芒覺得商恪真的很難懂。
夜晚,應再芒躺在床上,忍不住回想他和商恪在度假區的點點滴滴,商恪嘴上責怪但仍是縱容,商恪給他的極致心跳,潮熱的呼吸和纏綿的吻,就連窒息的痛楚都開始讓他回味。
應再芒翻來覆去。
商恪攪亂了他,還想若無其事獨善其身?
這不可能。
應再芒揣懷著報復的念頭,起身去敲商恪的房門。
商恪很快把門開啟,看著應再芒,語調沒有起伏地問:“怎麼?”
三樓除了他們不會再有別的人,但應再芒還是心虛地掃了眼周圍,心跳驀然加快,應再芒攥著衣角,強裝鎮定地說:“哥,可不可以和我接吻?”
似是沒想到應再芒的請求會是這個,商恪的目光很明顯地停頓了,他直白而銳利地看著應再芒,應再芒舔了舔嘴唇,強撐著慌張和商恪對視。
時間在寂靜中流淌,應再芒覺得他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但商恪自始至終都不說話,甚至連罵他的話都吝嗇,應再芒自覺他的氣場還是壓不住商恪,腳步一縮,下意識想逃跑,這時應再芒看到,商恪雖然不說話,但他把眼鏡摘下來了。
鬼使神差地,應再芒原本要退縮的腳步緩慢向前,他跨進了商恪的房間裡,直至站在他的面前。
沒了眼鏡後商恪的目光靜的可怕,垂下眸睨著他,應再芒吞了吞口水,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