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會有應激反應,問了崔阿姨,對方給他的回答是自他走了之後曲曼的表現都很平淡。困了就躺下睡一會,醒瞭望著窗外發呆,不和陌生的護工說話,但會和崔阿姨聊上幾句。
曲曼表現的太正常了,反而讓應再芒覺得不對勁。
傍晚,商恪來到了病房,沒有多留的意思,叫上應再芒就要走,好像只是為了履行來接應再芒的義務。
曲曼瘋癲時商恪也會跟她說話,現在兩人又回到了冷若冰霜的狀況,應再芒猜測,這次意外之後,曲曼回到了他最開始見到她的狀態,有意識,且對商恪漠不關心,顯然商恪也早就知道了,不管怎麼說他們是親母子,任何細微的變化都能被敏銳地察覺。
最近應再芒的時間被壓縮的很緊,學院的課商恪不允許他逃掉,應再芒只能在沒課的時候趕出時間去醫院,隨著課程的逐漸深入,開始出現小組作業等等會佔用他空餘時間的專案,關鍵應再芒學藝不精,這些作業他根本做不來,於是從醫院回來,應再芒還得死皮賴臉去求商恪給他做。
曲曼的情況在一天天地好轉,腿上的傷口已經結痂,石膏也拆掉了,但近期還是不可以下地走路,應再芒只要去醫院,就會推著曲曼去樓下吹吹風。
之前和商恪談過的,關於曲曼沒有任何徵兆的自殺傾向的預防措施,當時商恪說他來解決,應再芒覺得商恪可靠,無條件地信任、依賴他,直到曲曼臨近出院,他們討論時,應再芒才知道商恪的解決辦法是送曲曼去療養護理中心。
說白了就是私密性很高的精神病院。
應再芒在乍一聽到時愣住了。就算他是假冒的,可他對曲曼的關心全都是發自內心,越相處,他越覺得曲曼是一個很可憐的母親。他有想過該採取什麼措施來應對曲曼的自殺傾向,家裡多裝幾個監控,或者找人儘可能寸步不離地看著曲曼,陽臺裝上欄杆,讓曲曼遠離高處也是個解決辦法,應再芒唯獨沒有想過商恪要送曲曼去療養院。
可能是應再芒眼裡的不可置信和失望太過明顯,商恪對他解釋道:“這是專業的機構,媽在那裡能得到全天的看護,比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