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啊。”
應再芒恍然,人聽到自己的名字都會有下意識的反應的,就算是模糊的音節也會引起注意,但段聿喊的是商寧,商寧並不是他的名字,所以就算他聽到了也不會留意。
他還是沒辦法把自己完完全全當成商寧。
“要去餐廳嗎?”段聿提議道,“我們一起啊?”
正好有個同伴,應再芒當然樂意:“好啊。”
兩人邊走邊聊,瞭解到對方的專業,雖然不同,但對過課表後發現他們有好幾節重合的公共課,段聿感慨:“真好啊,在這裡終於有個朋友了。”
“商寧,下次公共課我們坐一起吧?”
應再芒笑著應允。
下午是各自的專業課,吃過午飯後兩人便就地分別,這節專業課的時間不算太長,一小時四十分鐘,應再芒原本打算下課後就回家,但又收到了系導讓他過去一趟的訊息。
到了辦公室,系導也就是問了一些適應不適應的問題,應再芒想大概是因為商恪的身份,所以才對自己關照。
半下午時應再芒突然接到了商恪的電話,剛一接通,對方直接問:“在上課嗎?”
“沒有,”應再芒說,“系導讓我辦一張圖書證,正在辦,怎麼了?”
商恪的語氣聽來有些冷凝:“能回家一趟嗎?”
事態聽起來並不輕鬆,結束通話電話後應再芒緊接著聯絡司機,加快時間趕回了家。
剛一踏進門,在庭院裡就能看到一片狼藉,被推倒的躺椅和茶几,還有零零散散的茶杯碎片,庭院裡的花看起來像是被破壞過,花瓣被碾落在泥土裡和石階上;走進別墅,沙發的靠枕被亂扔一地,地毯的位置偏移,花瓶孤單地滾落在地板上,還有凌亂的水漬和腳印,應再芒看到了站立在一片狼藉中的商恪,和正躲在餐桌下的曲曼。
崔阿姨在極力安撫,試圖讓曲曼出來,而曲曼又哭又笑,抱著桌腿不放,嘴裡不斷念著:“還給我……還給我……”
在這一滑稽又苦澀的場景下,商恪眼中的漠然便分外刺目。
應再芒小心靠近,站在商恪身旁,輕聲問:“發生什麼了?”
聞聲商恪腳步動了動,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