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芒以為這就要結束,卻不想商恪轉而攬住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托起他的雙腿,應再芒被抱了起來,他抓著商恪的衣領,茫然地問:“做什麼?”
商恪說:“送你上去。”
應再芒張了張嘴,他並沒有到無法行走的地步。商恪已經走向樓梯,應再芒抬起頭,言語隱晦地表示:“我今晚不需要。”
商恪嗯一聲:“我知道。”
商恪抱著應再芒邁上臺階步履沉穩地走著,來到二樓,應再芒猝不及防在拐角處看到了曲曼,那一瞬間由於心虛,不想被曲曼察覺到他和商恪複雜的關係,應再芒乾笑著,此地無銀地解釋:“媽,我腳崴到了,哥哥送我回房間。”
曲曼笑了笑,看起來對應再芒‘受傷’這件事反應不大,只囑咐了句要小心點。
回到房間,應再芒鬆一口氣,商恪抱著他來到床邊,俯身把應再芒放下,應再芒一直在回想曲曼剛才的反應,疑心被曲曼看出來什麼,由於太入神,此刻回到床上也忘了放開抓著商恪衣服的手。
商恪被迫停留在距離應再芒很近的位置,以為應再芒在向他索取什麼,商恪想了一會,低下頭吻上應再芒的嘴唇,很縱容地哄他:“好了,我會陪你,別鬧脾氣。”
應再芒覺得,商恪是個很負責且有同理心的人,他的要求對商恪來說是為難,苛刻的,但商恪言出必行,答應了他什麼就一定要做到,商恪也從不給他任何近似於厭煩、反感的負面情緒,可以說發生關係後,商恪對待他的態度堪稱耐心溫柔。
這讓應再芒想到了男人的某種情節,對於上過床的物件總是會特殊對待一些,無論那個人曾經做過多麼可惡的事情。
應再芒告誡自己要吸取教訓,但他又時常沉溺於商恪給他的吻,商恪也變得很奇怪,他不再謹慎、穩重,有時候在客廳都會莫名其妙吻過來。
雖然他和商恪已經有了身體層面的關係,但應再芒不想被任何人看出來他們之間的變質,尤其是曲曼,在她的眼裡自己仍然是商恪的弟弟,對於一個母親來說,看見親兄弟舉止親密擁抱親吻,無疑是毀天滅地的痛擊。
最近幾天應再芒的情緒一直不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