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的空間,商恪吻著應再芒的耳朵,聲音很輕地說:“我的,弟弟。”
應再芒從混亂的頭緒中艱難捕捉到了什麼,他抬手製止商恪的靠近,強忍著心間劇烈的震顫,荒謬和不可置信,問道:“你的幻想裡,所有的前提是弟弟這個身份,還是……”
商恪握住應再芒的手,交扣:“前提是你。”
商恪說他喜歡他的弟弟,就等於是……
喜歡應再芒。
轟——
應再芒的腦中徹底炸開了。
作者有話說:
這種意念型的骨科寫起來也爽爽的……
其實是有跡可循的,商恪對他已經融入於習慣的縱容、被威脅和他上床後過於配合的態度,還有那些表現在他面前說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和佔有。
只是應再芒自己不願意去深究,他也已經放棄了在情感方面對商恪進行索求。
他自己認為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和商恪之間隔絕的是天壤之別。
太晚了。
聽到商恪說喜歡他,應再芒想到的只有太晚了。
在他最需要商恪的感情時他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反而被羞辱一番,之後商恪挑破真相,他更是狼狽的恨不得永遠逃離。
他和商恪不是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可以歡歡喜喜在一起的結局。
還有曲曼。
對啊,還有曲曼呢。
他和商恪之間非主觀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沒辦法回應。
應再芒沉默下去,好在現在氣氛還算不錯,沒有顯現出什麼不對勁,商恪吻著應再芒的脖頸,應再芒為了逃避這些念頭,便抱著商恪假裝熱情地和他糾纏在一起。
結束後應再芒先去洗了澡,商恪沒有離開,直接用應再芒的浴室,回來後他剛在床邊坐下,就聽到躺在床上背對著他的應再芒說:“你要不回去吧,我明天休息,不想早起,你留在這裡明天早上會吵到我。”
他說完後氣氛很配合地陷入了尷尬,應再芒背對著,自然看不到商恪的表情,也看不到商恪臉上流露出罕見的無措和茫然,他敏銳地察覺到,自兩人下了床之後,應再芒莫名有點躲他。
但商恪不知道為什麼,不清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