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輪廓,眉目深長,不近人情的樣子,高鼻樑下的嘴唇尤為漂亮,薄而精緻,下巴微微抬起,帶著與生俱來的倨傲冷漠。還有一點和照片上不一樣,現在的他鼻樑上架著一副銀邊無框眼鏡,斯文,矜貴。
看見這張臉的一瞬間應再芒以為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接觸到的名字從腦海裡蹦了出來,清晰迅速地令應再芒自己都感到詫異,他是瓚臣集團的繼承人,名字叫商恪。在他們這些普通人淺薄的認知裡,瓚臣集團等於兩個字,有錢。應再芒記得他當時看到商恪的照片時還開了句玩笑,說這人長著一張薄情寡義的臉,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商恪會站在他的家裡,自稱是他的哥哥。
商恪的到來並沒有使他的家裡蓬蓽生輝,在商恪周身凝結的名為天壤之別的光華下,反而更放大了他家簡陋、破舊、低劣等等缺點,商恪站在這裡就讓人心生不忍,一顆灰塵的落下都令人惋惜,厭惡,簡直有礙觀瞻。
得罪的傻逼富二代雖然有些背景,但絕對沒有能力勞駕瓚臣集團的繼承人來惡搞他,應再芒意識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您好?有什麼事嗎?”與之前不客氣趕人的態度截然不同,應再芒的語氣變得謙卑、討好,諂媚的像是刻在骨子裡。
幾分鐘的時間,應再芒搞懂了商恪出現在他家的意義,商恪說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弟弟,小時候他們兄弟跑出去玩,自己走丟了,幾經輾轉終於被找到,現在商恪想帶他回家。
商恪的弟弟叫商寧。
故事和最開始言銳告訴他的並沒有多大的出入,只是多了些細節,但從商恪口中說出,就多了很多可信度。
錢能讓人的理智也盲目。
可應再芒還是不信,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
應再芒習慣性地展露一個微笑,嘴角挑起的弧度像是被精心設計過,他肯定道:“您找錯了,我不是。”
似乎應再芒的反應也在商恪的預料之中,聽應再芒的拒絕,他轉而求證另外一件事:“你有白血病,對嗎?”
應再芒愣住了,下意識的:“你怎麼知道?”
他有白血病不假,但那是在小時候,而且已經被治癒了,之後上學、工作,他有白血病的事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