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之心,他緊抱著應再芒,在已經陷入昏迷的身體裡射精,仗著應再芒無力反抗,失控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既然血緣關係無法更改,那就用身體刻下他的印記。
燥熱的夜晚被漸漸平復下來的情慾緩衝,應再芒沒有清醒,仍閉著眼,但眼眶周圍看起來很紅,肩膀處帶著鮮紅的咬痕,身體也凌亂的不像樣,像是遭受了某種凌虐後沉沉地睡去。
商恪緩慢抽了出來,抱起應再芒去做清理,做完這些後應再芒還是沒有醒,商恪終於遲來地喚起些許的愧疚之心。從浴室衝完澡回來,商恪躺在應再芒的旁邊,抬起手很輕地撫摸應再芒的頭髮和臉頰,他沒忍住,又低下頭吻了吻應再芒的嘴唇,過後把應再芒放到他的懷裡。
商恪覺得這個時候的應再芒真的很聽話,會乖乖停靠在他的身邊,沒有亂七八糟的想要逃離的想法。內心升騰起難以名狀的滿足,商恪抱緊應再芒,安然地闔上眼。
這一覺應再芒睡得很沉,但他的潛意識裡能感覺到他的床上有另一個人,他好像是一種被禁錮的姿勢,偶爾會令應再芒很不舒服,再加上後背貼著溫度略高的面板,導致他做了光怪陸離的夢。
清晨,應再芒醒來,睜開眼之後望著上空,下意識覺得這個房間他有點陌生,應再芒眨了眨眼,身體遲鈍地喚醒,隨即痠軟無力和某處微微的痛感迅速充斥在他的感官裡,應再芒閉了閉眼,腰很不舒服,腿根氾濫著酸澀的感覺,這一系列的反應都在引導著他回想到昨晚。
他和商恪做了。
所以現在,他睡在商恪的房間。
不知道為什麼,身處商恪房間裡令應再芒莫名缺失安全感,他忍著全身的痠痛慢慢從床上爬起來,被子滑落,面板接觸到涼涼的空氣,應再芒才意識到他是光裸著的。他低著頭茫然地尋找自己的衣服,但沒找到,應再芒就隨手抓了件浴袍披上,有些大,雙腳落到地面剛要邁步,兩腿的痠軟更甚,差點要跌倒,就在這時,商恪從衣帽間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條領帶。
商恪看到應再芒這樣的姿態先是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