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曲曼看來他和商恪關係很好,所以兄弟間牽一下手其實也不算什麼。
吃過晚飯,應再芒回到房間,看到下午盛水果的盤子還放在桌子上,忘了帶下去。應再芒拿起盤子又跑到樓下,卻看到商恪和曲曼罕見地一起坐在客廳,聽語氣好像是在爭執什麼,他一出現,兩個人對視一眼,很同步地開始沉默。
應再芒直覺不太對,為了緩解冷凝的氣氛,應再芒笑了笑自顧自地說:“我下來送個盤子。”
曲曼問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題,應再芒邊回答,邊拿著盤子走進廚房。想著也沒有什麼麻煩的,應再芒直接開啟水龍頭把盤子洗淨擦乾放到碗架上,他一直在想曲曼和商恪會說些什麼,想的太入神,轉身看到商恪站在他身旁時被嚇了一跳,商恪說:“這些不用你做。”
應再芒倒無所謂:“沒關係啊,就一個盤子。”
應再芒洗了手,從廚房出來後看到客廳已沒有了曲曼的身影,商恪邁步走上樓梯,應再芒緊跟著他,到了三樓之後,應再芒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你和媽談論的人……是我嗎?”
商恪轉身,看著應再芒,面上表情平淡:“媽說最近你看上去不開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
商恪又說了一句:“別多想。”
應再芒回想那時曲曼的表情,總感覺不是商恪說的這麼簡單,他仍有懷疑:“是她看出我們之間的事了嗎?商恪,你不要騙我。”
商恪直視著應再芒的眼睛,說:“不是。”
應再芒鬆一口氣,轉身回了房間。
第二天,應再芒起的比平時早一些,下樓和商恪一起吃了早飯,過後看著商恪開車離開。商恪走後沒多久,他又開始覺得無聊,和曲曼聊了會天,然後做些沒什麼意義的事打發時間。
下午,應再芒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沒忍住給商恪打了個電話,商恪很快接起,問:“怎麼了?”
應再芒說:“我想吃蛋糕。”
商恪從會議室出來,站在空空蕩蕩的走廊,低聲道:“讓司機出去給你買還是等我下班帶回去?”
應再芒停頓了幾秒,說:“你下班帶回來。”
“好,”商恪又問,“